这两年幸亏有常宁在一旁出谋划策,他才总是有惊无险的度过。
想到这里,柴县令更加想念常宁了,到现在,他终于有了些后悔,当时不应该放常宁离开的。
柴县令就懊悔了一下,很快回到当下,“却不知她想要什么?”
主簿低声道:“县君何不亲自问一问呢?”
柴县令想了想,便觉得问一问也没什么损失,赵含章的要求若是太过分,他到时候不答应就是。
于是柴县令重新回到前厅,坐在了赵含章对面。
俩人抬起头来互相看向对方,眼中似乎都带着火光,不过赵含章轻轻一笑,瞬间化解俩人间隐约而起的火气,反倒隐占上风。
赵含章主动道:“柴县令,上蔡和西平互为犄角,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蔡若不能稳定,我西平便是再繁华也保不住财富的。”
“这是在公,在私,”赵含章笑了笑后道:“您也知道,我有不少田地在上蔡,论地利,我在这里的田地可比西平还要多,所以上蔡越好,我才越好。”
“除此外,还有常主簿,”赵含章叹息道:“常主簿是个念旧情的人,他跟随您多年,虽然去了西平,却还是心念柴县令和上蔡,我这也是应他所求。”
柴县令惊讶不已,同时也被赵含章说服了。
于是叹息道:“不瞒赵……县令,”柴县令虽然不是十分聪明,却很敏锐,察觉到赵含章称呼的变化,便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她了。
他道:“如今上蔡是捉襟见肘,买了一批粮种后,现在县衙连下个月的俸禄都拿不出来了。”
赵含章也叹气,“西平县何尝不是如此呢?”
柴县令微微瞪眼:……
赵含章道:“当初乱军可是把西平县洗劫一空的,好在我还有些积蓄,西平县这才慢慢好转。”
她笑了笑道:“这几个月,老天爷还算赏脸,略赚了一些钱,西平暂时用不上,柴县令这里若是有需要,我们西平愿意协助一二,两县可结为兄弟县,共同进退。”
柴县令一怔,问道:“是西平助我,不是含章助我?”
赵含章道:“既然我们两县是兄弟县,自然是以县的名义相助。”
柴县令一听,大喜,用县的名义总比用个人的名义好。
柴县令欣然同意,“那么含章,哦,不,是你们西平县有什么要求呢?”
他笑眯眯的道:“你们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必倾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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