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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站住,静静地听他爹唱完一首诗歌才上前,“阿父,您前两日还说要节俭,怎么又收下三娘送来的铁锅?”
赵淞理直气壮的道:“那是三娘孝敬我的,我不收,岂不是伤她的心?”
他道:“你可是沾了我的光,若是嫌弃,那就不要吃。”
赵铭便不再与他爹言语,转身就走。
赵淞气恼,指着他的背影和管家抱怨,“他这是什么态度?每天不给我气受就不自在是不是?”
管家无奈的道:“郎主,郎君既问您,您就好好回答他便是,何苦说那样的话激他?”
赵淞:“……我这不是怕他去后厨把我的锅给砸了吗?”
管家:“郎君不是那样粗鲁无礼之人。”
赵铭冒着雪去了西平县。
西平县今年雪少,这是难得的一场雪,所以他到县城时,有不少孩子一边被家长在后面追着骂,一边在雪里乱跑。
县城里的商铺只开了一半,大部分商铺里没人,路上行人也很少,珍宝阁里自然也没什么人。
赵铭下车时,珍宝阁里的伙计都快要睡着了,看见赵铭,立即精神起来,弓着背迎上来,“铭老爷,您是来看琉璃、肥皂还是豆油?”
“有铁锅吗?”
伙计精神一振,立即道:“有!”
然后领了赵铭去看。
赵铭看到摆在货架上的铁锅,伸手敲了敲后问,“一口锅多少钱?”
“五十万钱。”
赵铭:“……多少?”
伙计小心翼翼的道:“五十万钱。”
赵铭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心情还很愉悦的挑了挑,又看了一眼货架上的锅后点点头,转身就走。
雪是突然下的,但赵含章他们早有预料,毕竟天色黑沉沉的。
她小跑着冲进走廊,甩了甩脑袋,把头上的雪花甩掉,一边拍肩膀一边问宋智,“各里各村都收到消息,暂时停工了吗?”
“是,昨日就已经下令,若是下雪,便不得再在外劳作。”
赵含章满意的点头,“这雪来得不巧,却是瑞雪,希望能多下一点儿。但也要注意防患雪灾,让衙役加密巡街,注意房屋,不要积累太多雪。”
宋智应下。
赵含章就问另一边的陈四娘:“育善堂的防寒物资足够吗?”
陈四娘躬身回道:“已经足够了。”
赵含章还要细问,瞥眼看见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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