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一脸好奇,“叔父,所以司马家的五位郡主都……”
夏侯仁额头跳了跳,但见她一脸好奇,并没有发觉犯了忌讳。
也是,到底才十四五岁,人还小,好奇些也是正常的。
夏侯仁这才反应过来,说到底,赵含章不过也才十四五岁而已。
他眯了眯眼睛,问道:“三娘及笄了吧?”
赵含章大大咧咧的道:“明年及笄。”
的确很小,夏侯仁越发温和,叹息道:“她们虽是长辈,但终岁却与你差不多大。”
也就是说一个都没活下来,夏侯玄最亲的血脉还真是她和赵二郎了。
赵含章一脸感动和自豪的样子,“原来太舅姥爷这一脉真的只剩下我和弟弟了。”
夏侯仁一脸郑重的点头,“不错。”
俩人就这一份亲情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交流,等赵含章要离开时,夏侯仁还亲自把她送到门口,他想把她送下楼的,但赵含章坚决拒绝了,表示她是晚辈,自己走就好,一副害怕外人看见他们相交过密的样子。
赵含章一走,夏侯仁脸上亲切的笑容就慢慢落了下来,回屋后将门关上。
何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见他嘴角轻挑,心情很好的样子,“安心了?”
夏侯仁:“我早猜测赵含章背后有人,她一个小姑娘,簪缨出身,从小锦衣玉食,怎么会做那等争霸夺权之事,现在看来,她是有野心,只是野心还局限在她家的爵位之上,西平的事,多半是赵铭的手笔。”
何成却不解,“赵铭也是名士,素有威望,他想做,大可以自己出头,不行还有族中子弟,为何扶持赵含章?”
夏侯仁冷笑,“恐怕赵氏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这么平和。”
赵济继承了赵长舆的爵位,却没有扶棺回乡,反而是傅庭涵这个孙女婿照顾大房的孤儿寡母扶棺回乡,可见赵济的人品,以及大房二房的争端。
夏侯仁道:“赵济如此人品和心胸,怕是难以服众,而赵铭持才自傲,他甘愿赵氏落在赵济这样的人手上。”
何成:“现在是赵仲舆当家。”
“所以他才推赵含章出头,他这是要大房斗二房,好坐收渔翁之利。”
何成略一思索,竟然被他说服了。
他微微坐直身体,“赵氏内部真的生乱,那豫州……”
夏侯仁也纠结起来,他既担心赵氏的内乱影响到豫州,又觉得这样的赵氏更有利于夏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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