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当然,不是违反地球引力在半空中飞行的轻功,而是轻巧腾挪,身轻如燕的轻功。
赵含章躺了一会儿,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奇怪了,明明困得很,怎么却睡不着?
赵含章躺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爬起来,在她的行李里摸了摸,最后摸出笔墨纸来。
她默默地看着帐外的黑暗,最后提笔给写道:傅教授,见信安。
长夜漫漫,心绪复杂,我竟第一次产生了惶恐之感……
这一次打仗和上一次保卫赵氏坞堡和西平县不一样,上一次事情太急,她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多余选择的道路。
但这一次有。
所以她迟疑了,甚至会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还是错的。
对的结果她已经可以预见,但错的后果却是没有尽头的,她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担得起。
但她还不能在汲渊和赵驹面前显露出来。
在今晚之前,她以为自己是可以预见两种结果的,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也不怕。
但现在,她突然不太确定了。
赵含章呼出一口气,静默的看着手中的信,她很想划去,将这封信毁掉,就当做没有写过,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笔,将墨吹干,将信折起来放进信封里。
如果她能安全带着人回去,她就把这封信给傅教授看。
赵含章将信收好,重新躺在了床上。
或许是写信倾诉过,她心头一松,闭上眼睛后不久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驹就起来让人埋锅造饭。
章太守他们还算守时,在约定的时间整顿好兵马出发。
赵含章领着赵驹去见和他们同在右翼的蔡参将,他是代表南阳郡来的。
他带的兵马不多,只两千人而已,不过他自觉比赵含章找个小姑娘厉害和重要,因此直接要统御右翼。
赵含章一口应下,转身却对赵驹道:“听汲先生的。”
阳奉阴违的光明正大。
赵驹忍不住去瞪汲渊,觉得女郎一日比一日无耻就是他教坏的。
汲渊都忍不住自省,女郎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是他教的吗?
赵含章已经上马,带上秋武和季平跑去中军那里看热闹。
秋武和季平各带一什跟上,二十个人护着赵含章挤到中军的前面。
各路援军的参将、郡守和县令都在此处,因为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