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毕竟有惠帝这个前车之鉴在,可谁又知道他心里有多不安呢?
因为他和赵仲舆的关系一般,和这个侄子的感情也就一般,他实在难以放心啊。
可此时,他已经到了不得不死的时候。
他此时死了还能保全家里,再不死,那死的便有可能是全家了。
赵长舆眼睛微微闭上,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睁开,一把抓住赵仲舆的手,“我把他们交给你了,我把他们交给你了。”
赵仲舆忙回握他的手,“大哥安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三娘和二郎。”
赵长舆将眼睛闭上,成伯将药端了上来,“郎主,大夫开的药,您喝一碗吧。”
赵长舆没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偏过头去,拒绝了。
赵含章接过药碗,轻声道:“祖父,我们还有别的办法的,等天黑透了,我就从贾家那里翻出去,我去求傅中书周旋,还可以求王衍出面和东海王说情……”
此时,傅庭涵就在赵家不远处的巷子里,天色渐暗,他站在巷子里几乎和身后的墙融为一体。
小厮傅安很快跑来,傅庭涵忍不住迎上前去,将人拉进巷子里,“怎样,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里面的人都没事,只是围了三面围墙,连贾家那边的门都叫人盯住了,听说马将军只是拿几封信就走了,没有派兵进院子里。”
“那就只是软禁了,”傅庭涵松了一口气,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宅的大门后转身便上车,“走,我们回家。”
傅庭涵急匆匆的跑回家找傅祗救命。
他手中没人没钱,只能找傅祗。
这一刻,傅庭涵才深刻了解到拥有自己的势力是多么的重要,难道赵老师一直在和他强调人和钱。
傅祗不等他开口便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已经给几个朋友去信,只等明日天一亮便进宫求见东海王和皇帝。”
傅庭涵问,“东海王会同意放人吗?”
“长舆一直支持由东海王的人接手京兆郡,不少人手中都有与他来往的信件,想要洗刷他的冤屈并不难。”
傅庭涵见他许久不说话,便忙追问道:“难的是什么?”
“难的是人心,”傅祗压低了声音道:“东海王……越发疯狂了,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将错就错,你这位赵祖父可是富过王室……”
傅庭涵就想到赵含章私下和他说过的那些家产,他很坚信,赵老师和他说那些只是诱惑他跟着她一起走,私下,她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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