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分明是一块冲浪板吧大哥!
张俭感觉很奇怪,这少年该不会是想去巴伦支海冲浪吧!?
上了船,老约翰晃晃悠悠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对张俭说道:“这次出海是因为你父亲当年救过我一命,记住,明年可别找我了,连正经的船员都找不来,为什么还执着的想要去征服巴伦支海?那里是属于强者的。”
张俭有些尴尬,他什么也没说走到驾驶室里,将北极号缓缓驶离港口。
就在即将出港的时候,阿尔卑斯号快速从北极号旁边驶过,七名水手笑嘻嘻的将胳膊搭在甲板护栏上,冲着北极号哄笑着,还对庆尘与秧秧两人指指点点。
庆尘站在甲板上看向秧秧:“太惨了。”
秧秧笑着说道:“确实挺惨的。”
这时,秧秧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喂,我现在回不去啊,在国外呢。”
电话对面有个大嗓门的女孩嚷嚷道:“等等,你什么时候跑过去的,怎么没有跟我这个闺蜜说一声。”
“我在阿姆斯特丹了,等回去再说啊,”秧秧说道。
“你去阿姆斯特丹干什么?”秧秧的闺蜜问道。
秧秧想了想笑着说道:“度蜜月啊。”
秧秧的闺蜜:“???”
庆尘:“???”
北极号驶入大海,他们将经历20个小时的行程,最终抵达巴伦支海的捕蟹区域。
船只开动后,老约翰就没再喝过一滴酒,他此时清醒的看着庆尘、秧秧、年轻的尼德普:“按照老规矩,开船后要咬鳕鱼头,庆,你来咬。”
庆尘好奇道:“为什么要咬鳕鱼头?”
“这是捕蟹人的传统,”老约翰慢悠悠的说道:“只有开船时咬了鳕鱼头,才能有个好收获。帝王蟹吃的就是这个,我们咬下鳕鱼头就代表着融入这个大自然,提醒船员们心存敬畏。”
“原来如此,”庆尘也没犹豫,直接抓了一条鳕鱼一口咬下。
一瞬间,腥臭味灌满他的口腔。
只是老约翰有点意外的是,这亚裔少年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其实,捕蟹人的传统是水手们抽签决定谁来咬,老约翰只是想刁难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些。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了一个问题,捕蟹船在海浪上颠簸着,可这个亚裔少年和亚裔少女站在船上,仿佛双脚钉在了甲板里似的,身子都不曾摇晃一下。
老约翰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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