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死了,你那师父还不得将我大楚搅个底朝天啊。”
一旁的郑卫越听越心惊,他虽和卢怀远情同手足,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建立起深厚的友谊,但对于此人出身,其实并不了解,原本以为之所以军神会对卢怀远如此上心,全因其家中长辈在楚国朝中官居高位,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不由有些好奇,卢怀远的师父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这位几乎无敌的军神也心生忌惮,暗暗留了个心眼,打算之后有机会向卢怀远问个清楚。
卢怀远赧然道:“前辈的话,晚辈记在心里了,只不过有些事确实身不由己,晚辈作为飞隼营骑卒,怎可见死不救,于袍泽生死置之不理?”
司空厉知道此子性子执拗,便不再多言,转头看向郑卫,问道:“至于你,今日带着一标人来找本将,所为何事?据本将所知,你们马贵将军日前便抵达了百师城,并未对你飞隼营下达新的命令,其余各标此时仍在百师城中等候。”
郑卫神色凄苦,抱拳道:“不瞒军神,属下一位兄弟在之前遭遇梁国骑军时,为掩护其他战友撤退,不幸遇难,属下与他情同手足,今日特来请求军神恩准,让我癸字骑随大军同行,一起杀梁狗,为我兄弟报仇!”
司空厉面无表情道:“并非本将看不起你这一标,恰恰相反,飞隼营无论装备还是战力,几乎都可算作我大楚第一档的存在,有你这一标相助,胜算也会大一些,只不过术业有专攻,斥候军向来负责战前打探情报,传递消息,对于攻城战并不熟知,贸然加入攻城大军,恐怕会适得其反。况且打仗死人再平常不过,郑标长当真愿意为了一名弟兄报仇,赌上一标人的性命么?”
郑卫眼神坚毅,沉声道:“这并非属下一人的决定,我癸字骑生死与共,全标弟兄都愿意与大军一同杀梁狗,替陆武兄弟报仇。”
司空厉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本将便答应你的请求,正巧本将原就打算明日出兵攻打凉州,郑标长不如先带着你癸字骑众将士休息一日,明日随大军同行便是。我大楚儿郎,本就当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只不过本将出于私心,还是希望你癸字骑一标人都能安稳活下来,别再让飞隼营损兵折将了。”之后看向卢怀远,叮嘱道,“至于你卢小子,好好活着便是,两场以少胜多的战役,你这小子已积攒下不少军功,就连本将都有些眼红,只要你活着,此战之后,本将自会亲自向陛下替你请赏。”
郑卫看着卢怀远,对于这位弟兄立下大功,能得到军神亲口承诺封赏,也是由衷的高兴,只不过郑卫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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