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冲一行人要走,一旁的王维义忙叫道:“不准走,大哥快替我教训他们!”
黄冲冷笑一声:“就凭你?老子就站在这,看看你们二人谁敢动手。”说着狠狠唾了口唾沫,啐道:“废物,没了那个姓氏,你算啥?”说着转身便要带着卢怀远三人离开花满楼。却听到院墙外大地震动,似有大批人马将花满楼围了起来。
这时,通道处传来一阵脚步,一个苍老嗓音响起:“黄校尉好大的官威啊!”
黄冲脚步一顿,面色一沉,暗道一声:“不妙,怎么惊动了这老东西。”
来人正是当朝太子少师王鼎仁。如今这位大佬来到现场,黄冲就算再目中无人,也不敢就这样随意离开,打了个哈哈,笑道:“末将见过王大人,小辈之间闹着玩儿罢了,怎么惊动了王大人。”
王鼎仁皮笑肉不笑,说道:“闹着玩?可本官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和犬子过过招啊,看来这位黄校尉官位不大,本是倒是不小啊,做一个飞隼营校尉,可真是屈才了。”
二人身份悬殊太大,王鼎仁又是出了名的要面子,护犊子。黄冲也不敢顶嘴,只能在一旁陪着笑,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上方树上的卫兰见到这白胡子老人一出场,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黄冲便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误以为这老人家乃是真正的高手,便笑道:“老头,那个使剑的是你儿子?”
王鼎仁原本老神在在看着黄冲一行人,飞隼营向来自恃军功,目中无人惯了,且楚国不似梁国那般重文抑武,且北地男儿向来尚武,黄冲不过一个小小的七品校尉,就算见了五品大官,平日里连个正眼也不瞧,也正因如此,黄冲在楚国官场的人缘一向不好,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好好收拾收拾这群兵痞么。却冷不丁听到头顶传来一句问话,吓了王鼎仁一跳,忙正了正衣冠,抬头望去,只见那位少女正斜躺着树杈上,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即便自己年近六旬,可看到这少女的第一眼,仍是忍不住动了春心,少女转眄流精,光润玉颜,明艳不可方物。回过神后,王鼎仁皱眉问道:“你可是这花满楼中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卫兰呸了一声,啐道:“本姑娘怎么会在这风月之地,你这老头,好不知羞!”
王鼎仁老脸一红,不去管那少女,随即板着个脸,朝着黄冲厉声道:“大胆黄冲,你教唆手下,打伤我两个儿子,目无法纪,你可知罪?”
却听那少女笑道:“明明是你两个儿子先动的手,只可惜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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