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清要官成功,陛下一直调令,封江清独子江财为新任户部侍郎,江清义子江养神则被封为兵部员外郎,可谓双喜临门。不少朝中官员和庆阳城的显贵见那位国士无双的谋士上位后,江太师仍深受陛下器重,哪有传言中的失宠之势。一时间,太师府门前人山人海,车水马龙,道贺之人络绎不绝,四品以下官员更是连巷子也挤不进去,可见人数之多。
江清虽不曾出面,却来者不拒,命管家详细记录好何人送礼多少,更留下江养神在府中代为接客,而江财早就溜出门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青楼里醉生梦死。二人性格,可见一斑。
江养神虽酒量极佳,更有武艺傍身,却也架不起道喜之人轮番灌酒,不多时,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吐了不知几次,又喝了不少用以醒酒的参茶后,总算缓过神来。待到宾客陆续离场,江养神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揉了揉生疼的脑袋,闭目养神。
这时,一直躲在偏房中未曾露面的江清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江养神身边,后者听到动静,立时睁开双眼,恢复清明,说道:“时候不早了,义父还不休息么?”
江清摇了摇头:“为父这些年来,精力都放在追逐权力上,少有时间陪你说说话,现在还不想睡。”
江养神自进入江家后,深知自己义子的身份,从不逾矩,常以外人自居,少有能和江清独处的时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默默接过那杯热茶,慢悠悠的喝着。
又听江清说道:“为父只替你向陛下求得个从五品官位,心中可有怨言?”
江养神忙摇了摇头,答道:“孩儿不敢有怨言,孩儿一无军功,二无功名,能一跃成为兵部一员,已经很满足了。”
江清微微一笑:“就算心生怨言,也是人之常情,为父不会怪你,只不过有些事情趁着今夜与你说清楚,以防你我父子二人心生间隙。”
“为父从官五十余年,靠着一次次火中取栗,一步一步从一员小吏走到今天太师的位子,可谓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直到曲怀尔那位无双谋士的出山,才让为父在朝中地位受到些许影响,可那位谋士志在搅乱天下大势,对权力并不热衷,所以大梁的朝堂,为父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随着为父年事已高,加之陛下势力日渐壮大,只能慢慢放开对手中权力的掌控,为父如今时日无多,只能在临死前替你和财儿铺好路,一来能让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二来也好让你们少走些弯路。”
江养神沉声道:“义父身子硬朗的很,定能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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