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她却说自己修为不够逃不出去,横剑在脖逼我带阿烈离开将他抚养成人,否则她就先死在我面前。”
袁士信半躺在云层中泪如雨下,这一幕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宛如万箭穿心一般折磨着这个铁打的汉子。
“最后我还是逃了,像条丧家之犬一般逃出中州、逃到数万里之外。”
“我心如死灰本以为盈盈已死,一直到数年后才能偶然得知,她竟然没有死而是被那帮畜生捉走了......”
“我神体宗究竟做错了什么,我袁家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上天为何要这般对我。”
凌迟听着袁士信谈及过往声泪俱下,心里也跟着哀叹一声,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对错,有的只是强弱之分,弱小就是原罪。
“天一宗为首那年轻人一直不曾出手,手里捧着一方形似罗盘的东西一路指引着方向,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我才明白,他们的目标本就是为了盈盈而来,不然也不会一捉到她立马就撤了,甚至都顾不上追杀我。”
“所以我苟活至今,早就活够了,唯一放心不下的阿烈也已经长大,我太思念我的盈盈了,已经等不及要去见她了......”
袁士信喝完三坛子酒,低声呢喃间竟打起了呼噜,一头砸下云端,凌迟猿臂轻探,一把将其沉重的身躯捞起继续赶路。
他无法想象,若是换做自己和彼时的袁士信互换,他会做出何种选择。
“袁前辈为人父、为人夫做出这种选择并没有错,如果换做是我,大概率会选择全家一起战死吧。”凌迟沉凝想到,在他看来,宁愿轰轰烈烈当场战死也不要被人捉走失去自由。
“哎,天一宗老夫知道,如果老夫猜的没错,他的妻子应该是体质特殊被抓去充当转世身了,即便他们现在再见面估计也认不出他,可怜可怜。”凌迟心里突然响起白老的声音。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再不怕死的人到了快死的时候也没几个人能看得开.....
“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人力有尽时寿元有穷日,十方大界许多将死的老怪物们合力创造出一种可以供人神魂转世的功法。”
“或者说是夺舍邪法也不为过这种事情在上界并不是稀罕事儿,等你上去就知道,所谓道行高深修为浩瀚之辈大多都是这般人。”白老冷笑一声,显得有些渗人。
“不过你小子这种十分魔性的性格倒是很适合在这种泥池子里混,现在的修行界啊,底线越低的人,混的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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