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迟三年前家中遭逢巨变,来到鹤县拜师学武,也不过三年出头。
如今已然开脉境五重,就算开脉境七八重,他也有一战之力。一手雷法威能莫测。
这等人物,你还敢当着他的面调戏民女,简直取死有道。
崔夫人都觉得儿子实在是捡了条命,气急了抓住崔禅耳朵就是一顿扭:“明天回来再跪,明天收拾妥当了去给人赔礼道歉。”
银杏巷,月上中天。
凌迟倒立在院中,两腿夹着一块大石,手臂肌肉高高隆起,汗水顺着发丝倒着滴落在地上。
浑身汗津津的沐浴在圣洁月华中如同雕像,健硕有力的身躯若是被某少妇看见,难免要加紧双腿。
翌日一早,凌迟早早起床,简单收拾一番行礼。
吃过早饭又练了一套刀法这才罢休。
刚收拾好,院门外就响起来敲门声。
凌迟打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风姿卓越的妇人,身后跟着一个少年。
哟,这不是昨晚红绿灯组合里面的绿公子嘛!
“这位夫人,在下靖安司柳树镇镇尉,不知您清早来寒舍有何贵干?”凌迟目光澄澈的问道。
“凌镇尉,吾是崔禅的母亲崔柳氏,犬子昨日醉酒后言行无状,吾特意带他上门赔罪来了。”崔夫人言语谦逊,带着愧意。
堵在门口不像话,凌迟只能放她们进来。
院子虽然不大,却被打理得干净整洁、井井有条,凌迟招呼她们坐下。
崔夫人看着凌迟唇红齿白俊逸洒脱的摸样,再看看自己儿子埋头缩颈如同鹌鹑,想到他昨晚做过的事,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崔禅。
崔禅连看都不敢看凌迟一眼,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散。
这还是凌迟收着力了,不然一巴掌都能把他打死,此刻崔禅脸上都是惭愧之色。
“崔夫人有礼了,令郎昨夜酒后出言无状的确有错,但是在下已经惩罚过他了,实在犯不上再专门走这一趟,不过令郎年纪尚幼,那等烟柳晦气之地,还是少去为妙啊。”
凌迟还在给绿公子上着眼药。
“凌镇尉说的是,昨夜我夫妇二人已经教训过他了,只是念在他还是初犯,这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凌镇尉饶他一回。”
崔夫人看起来知书达理的样子,凌迟也不愿再做计较。毕竟当时已经放了他,就代表这个梁子已经过去了。
“崔夫人请放心,昨日在下小惩大诫,既然让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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