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遇到繁忙,提我胡亥,准好使。”
王柄权闻言眉毛一挑,对方不但名字硬气,听意思还是道上混的,就是不知抗不抗活。
不等他做出答复,王中已经迎了上去,握住男人宽大手掌道:
“胡老板你好,我姓王,是这孩子的父亲。”
之后,两人开始了商场上的客套,王柄权没太大兴趣,朝那老者拱拱手,转身向外走去。
走出酒楼大门,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朝身后女人笑道:
“言心姐,谢谢你这些天照顾我。”
女人一愣,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对方主动同自己说话。
在她看来,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小伙子之前还是孩子心性,可经历过生死后,仿佛一下子成熟许多。
王柄权继续道:
“以前一直对你抱有敌视是我不对,我爸妈离婚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与你我都无关,在此,我向你道歉。”
说着,年轻人认真朝女子鞠了一躬,在对方发愣时,又直起身来。
“言心姐,向你打听个事,究竟是谁救的我?”
女人回过神,认真回忆一下,若有所思道:
“好像是你的朋友,叫……刘横,对,就是这个名字。”
王柄权闻言扯出笑意,“知道了,我这就去跟他道个谢,您先回去吧。”
说完,脚下发力,原地蹦起十厘米高。
他愣了下,随后装作没事人一样,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待出租车走远,董言心摇头自语道: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
半小时后,王柄权来到京郊一处别墅,按响了门铃。
不等主人开门,一只黑背狼狗“噌”地从花坛蹿出,隔着栏杆对着年轻人狂吠起来。
普通人遭遇这一幕,就算没有危险也要被吓一跳,王柄权却是没事人一样,凑近栅栏直直盯着那条大狗,眼中杀机一闪。
往常他这招数不仅没用,反而会引得狗叫更凶,可今天那大狗好似被惊到了,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跑开了。
“谁啊?”
慵懒声音响起,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年轻人从正门走出。
看到王柄权,他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惊喜道:
“你小子没死?”
“你没死我怎么好意思死,快开门。”
眼前年轻人,正是他的损友刘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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