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老人的脉搏,而后又翻了翻眼皮,吩咐道:“梗子,药箱。”
身后略显黝黑的年轻人赶忙将药箱递到床边,白净青年从中取出几根银针,干脆利落扎在了老人脑袋及身体几处穴道上。
本来还流着口水的老爷子肉眼可见正常起来,中年汉子见状放下心来,朝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青年拱手道:
“三大爷,您可真是医术高超。”
青年笑笑道:
“还好发现得及时,连续扎三天针就差不多了,下午记得去我那拿草药,连着喝一个月就去根了。”
“哎。”
庄稼汉应了一声,朝名叫梗子的年轻人道:“下午拿药时给你三太爷捎上两袋白面。”
白净青年背起药箱,摇摇头道:
“白面你们留着过冬吧,上次给的还没吃完,满仓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他口中的“满仓”,正是床上老者的小名,其他人并未觉得这称呼奇怪,热络将他送出门去。
青年沿着村中小路而行,通过几片金黄麦田,沿途村民见到他都热情打起招呼,有管叫叔的,有管叫大爷的,也有直接唤神医的,称呼乱得很,青年都一一回应。
经过田地,之后便是桃林,桃源村秋天两样东西最喜人,一是成片金灿灿的粮食,二是漫山果香。
桃林广袤,果子成熟时,就是全村人拿来当饭吃也吃不完,最后大多掉在地上,混杂着枯叶,成了来年的养分。
村中人从小到大吃桃,遇上粮产不好的年份,更是将其当饭吃,早就腻了,这时候在林中活跃的大都是孩童,受村中老人告诫,不敢太过深入,大多在外围摘取个大味美的桃子。
王柄权路过时,孩子们一个个争相炫耀战利品。
这位神医在村中出了名的心善脾气好,谁得了头疼脑热,都免不了找他扎针或开些黑乎乎的药汤,神医心细,总会给他们这些孩子额外配上一包自制的果脯,喝完药嚼上一块,原先那点苦涩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王柄权夸奖他们一通,不可避免被“讹”去几块果脯,不过药箱也被沉甸甸的大桃子塞满,回去又够吃好几天了。
到达桃林深处,这里鲜有人来,即便谁家害了急病,也只会在外围摇动铃铛。
王柄权不急不缓来到一处小院,院子外围是长短不一桃枝围成的栅栏,这是他开辟出的药圃,用的肥料相当奢侈,是磨碎了的下品灵石,里面种满各色草药,当中甚至还有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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