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着装应该是仆役一类的,厂公吩咐过,看紧恬王府,不可掉以轻心,你去跟上,我继续盯守。”
“好。”厂卫应了一声,身影在屋顶来回腾跃,落地不带丝毫声响。与此同时,府内两名原本在打扫的婢女见主人离去,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踱着碎步跟了出去,另一人则放下扫帚走去后院。
对比房顶上那个压低了身形的厂卫,后方婢女要业余许多,她没瞧见王柄权改头换面的经过,只是记下了对方的衣服与背影,此刻混在人群中遥遥跟着,发现对方步伐越来越快,最后身形一闪,彻底没了踪迹。
婢女连忙快步上前,走到对方消失的地方,那里有一处阴暗小巷,其内出了名的复杂,若是生人进入,搞不好都得迷路。
婢女盯着巷子看了半天,只看到一个叫花子掏出那玩意就地小解,她脸色微微泛红,暗啐一声,只得作罢。
屋顶上的厂卫居高临下,依旧如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随,王柄权嘴角带笑,不慌不忙走着,灵识散开找寻可以甩掉对方的方法。
前方很快出现一座寺庙,位置不算隐秘,四周搭有一圈竹架,显然是在修缮。
此时正值正午,工人们都去吃饭休息,四下无人,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王柄权并非想杀人灭口,而是以灵力轻微挪动了瓦片及竹架,脚下不急不缓拐入另一条巷道。
刚离开不久,身后就轰隆一声传来响动,紧接着便是闷哼,想来应该摔得不轻。
……片刻后,负责跟踪的厂卫捂着后腰从庙里一瘸一拐走了出来,他疼得直抽冷气,一时半会儿根本提不起气力追赶。
刚刚也是倒霉,房顶瓦片明明看起来很结实,可脚一踩上人就掉了下去,本想施展轻功稳住身形,但一截突出的竹竿正好杵到腰眼上,他吃痛之下摔了个狗吃屎,等挣扎着爬起,哪里还有对方影子。
倘若如实回去禀报,定然少不了一顿责罚,想起缉事厂对付办事不利厂卫的手段,他就一阵后背发凉,思来想去,料他一个仆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便打算回去扯个慌交差。
王柄权这边甩开了追踪,一路走进最近的驿馆,抬手将几封信件拍在了桌子上。
“要寄信?”一名驿官打着哈欠问道。
“劳烦官差大人尽快将信件寄出。”王柄权笑着递上一块不轻的银两。驿官瞅了他一眼,拿过信件翻看起来,天南地北哪儿都有。
“怎么这么多?”
“回大人,小人在王府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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