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为借口,拒旨不接,待来年积攒实力,行图谋叛逆之举。”
“如此说来,故意拖欠粮饷军需,也是陛下的主意?”长公主立刻明白过来。
“那倒并非朕的意思,而是魏总管的建议,朕觉得十分合理,他们要是过舒坦了,王家的天下就未必那么稳当了。”
王晚月难以置信望着这个荒唐兄长,事到如今,她已经懒得和对方说什么战事危急、此举无异于自断臂膀的道理了,对方信与不信,全由身边那个心思深沉的阉人说了算。
好话说尽惹人嫌,做妹妹的也算尽到了职责,她转身便走,甚至连平时的忠告都没留下。
……
京城北门,有一青年牵马而来,正欲进门,却被城卫拦了下来:
“站住,打哪来的?”
“回大人,北线。”
“北线…你小子不会是逃兵吧?”
“官差大哥,这话可不敢乱说,小弟是正儿八经的官宦子弟。”
“别蒙我,哪家官宦子弟像你这打扮?”
青年穿着短打衣衫,外加一匹劣马,浑身上下除了那张细皮嫩肉的脸像是大户人家公子哥,其余完全跟富贵不沾边,也难怪人家狗眼看人低。
青年也有些懵,其余人都光明正大进去了,为何偏偏拦下自己,仔细一打量,发现那些人腰上似乎都挂着个牌子,于是立马明白过来,隐晦地将一锭银子塞进对方手里道:
“这位大哥,出门走得急,忘了带通行令,您给通融通融?”
“那不成,缉事厂特意吩咐过,最近刁民甚多,没令牌者一律不得入内。”
出乎意料,看守兵丁竟没被收买,就在他以为这朝廷还有救时,却见那人偷偷摸摸递过一块令牌道:
“拿好了,刚才你掉的被我捡着了,下次小心点。”
青年接过令牌,强挤出一个笑容,“特意麻烦军爷送过来,实在不好意思。”
“应该的,进去吧。”
青年将令牌悬在腰间,牵着马一言不发走进城门,待走出老远,才回头看了一眼,最终摇摇头,叹息一声。
青年正是王柄权,之前一身华贵衣服被羊滋了两泡尿,那味道洗都洗不掉,他便在军中换了套粗布衣,不想刚进城就碰到这么个事。
有道是上行下效,下边已经成这样了,庙堂里那帮家伙只会更混账,不过还不着急对付他们,如今首要目标是先找到藏匿在京中的鸾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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