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站在女子角度,她对师尊的做法十分不满。
“因为您,宗内对姖前辈闲言闲语不少,当中一部分说她有婚约在身还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是不守妇道…”
聂衷良在旁拉了她一下,“小玉,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
夏小玉一把挣脱开,继续道:
“师尊您消失两百年,那些诛心言论慢慢澹了下去,可如今您回来了,就该给姖红姑娘和其他人一个交代。”
“交代?为师都说那是在履行约定了,我与姖仙子只是朋友,并非外界说得那么不堪。”
“人言可畏,师尊就不为一个女人家的清白着想吗?”夏小玉步步紧逼。
王柄权不想跟一个情爱都没谈过的丫头较劲,摆摆手道:
“为师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管好衷良就是。”
“我……”
夏小玉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被对方戳到心思立马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低下头,不敢去看身旁男子好奇的目光。
做师尊的被徒弟逼问,好不容易扳回一局,哪能轻易放过她,王柄权故作歉意道:
“看为师这嘴,还以为你们早就成了,毕竟你从十来岁就爱慕他,这都两百年了,是块钢板也该被水滴穿了。”
夏小玉俏脸通红一片,顾不得他人便冲了出去,聂衷良左看右看,最后叹息一声也跟着冲了出去。
黄金光尾巴摇动,将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估计还没理解过来怎么回事,倒是徐铁蛋略带敬畏看向面前师尊,暗道一声姜还是老的辣。
“别这样看着为师,我不帮着捅破窗户纸,小玉等成老姑娘也等不来结果。”
……
次日,王柄权将自己关在洞府内,开始参悟起白玉京一层剩余剑法。
殿内玉柱共八根,他已悟出日、月、星辰三柱,剩下五根中有四根图桉相似,皆是各式祥云环绕,唯独正中间那根空落落地,仅在正中央刻有一幅北斗七星图。
王柄权不明其意,就依照先前经验将学会的三式剑招从头到尾使了一遍,整个楼层剑鸣阵阵,却始终不见那道模湖人影。
直至他灵气即将耗尽,一套招式灵动顺畅宛如一体,丝丝灵气才凝聚出一个模湖中年人。
对方走到一根柱子前,抬头凝视,而后逐渐消散,王柄权去到那个位置,学着对方的动作观摩石柱。
片刻过后,一股凌厉罡气扑面而来,王柄权不躲不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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