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树发青辉,随风摇曳,恰似女子广袖长裙,起舞弄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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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罕经过文将二十年的苦心经营,王城迤都有着不输王朝京师的恢弘气象,其内茶楼酒肆青楼戏院一应俱全,苏巧巧刚来迤都时,竟有一种回到王朝的错觉。
也难怪她会有这种感觉,丞相文将在规划迤都时,便是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京城修建的,尤其是王宫大内,其中一楼一阁,皆可找到王朝皇宫的影子。
这也使得王柄权当初刚到东罕王宫,便可以轻车熟路找到文将身处的紫阙阁。
……
迤都最近几天到处透露着喜气,号称天府之国的王朝,竟送来公主和亲,对东罕百姓来说,这是大喜一件。
自小就能上马而战的东罕百姓,已经将彪悍刻在了骨子里,不会因为二十年的安逸生活而磨灭本能,对他们来说,强横的武力依旧比金银珠宝来得有吸引力。
可他们却不知,那个被称作东罕未来的王子,此时正狗腿子一般跟在王朝亲王屁股后,一个劲端茶递水,比对自己那个大王父亲都来得殷勤。
……
「舅哥,这个力度可还满意?」
楚里春一边给王柄权揉捏着肩膀,一边询问到。
「没想到你做了这么久王子,这活儿倒是没落下。」
王柄权现在已经习惯了对方奴才的本性,这就是命,改也改不了,所以他干脆吃着提子享受了起来。
「那可不,私底下练了好久,就等舅哥您来了。」
公主楚里夏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说实话,她现在十分后悔把这个哥哥寻了回来,对方除了给家族抹黑,似乎再没其他用处了。
王柄权虽然没去看那位「胸襟宽广」的东罕公主,但也能感觉到她那几欲杀人的眼神,于是咳嗽一声,摆摆手道:
「行了,今儿就到这吧,你妹妹那对眼珠子都快长我身上了,我怕晚上做春梦。」
「你!」
楚里夏闻言直接拍桉而起,若非楚里春眼疾手快拉住了,今天高低得没一个。
……
楚里春好说歹说才将妹妹送走,看着愤愤而去的东罕公主,王柄权脸上没了刚才的戏谑,叹息一声道:
「她真不打算嫁人了?」
作为兄长的楚里春无奈苦笑一下,说到:
「似乎是在京城受了刺激,说对男人失望至极,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不过最近朝堂出了一位颇具才华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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