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十年寒窗差点付诸东流吗?
你们又知道是谁,顶着满朝文官的压力,开设清文阁,用来安置你们这些未来的栋梁吗?
清文阁,顾名思义,要清明,也要清文,清除那些尸餐素位的文官……”
连郎官话音刚落,底下便开始躁动起来,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满脸兴奋,连黎看着众人的表现,十分满意,有时候,同仇敌忾,反而是一种更有效的激励方式。
————
京城朝局暗潮涌动,城内百姓却是一片歌舞升平。
临近年关,酒肆、茶楼、妓馆、赌坊,生意一个赛过一个火爆,百姓有闲钱了,便喜欢来这些地方消遣一下。
酒肆饮酒、茶馆听书、青楼招妓,这些都被王朝律例所允许,唯独赌博一项,向来都是严令禁止。
王朝有律,聚众赌博者,轻则杖责,重则流放充军,因此京城的赌坊,往往都开设得十分荫蔽,当中不少还有专人望风。
不过能在天子脚下开赌坊的,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即便被人捅到官府,象征地查封几天,就又会恢复原样。
……
京中东边小巷里,曲径通幽,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民居中,传出热闹的吆喝声:
“大、大、大!哎呀……”“一二三点,小!”“豹子,庄家通吃……”
这时一处极为荫蔽的赌坊,赌坊内最热闹的一桌,一位身穿短打衣衫的年轻人正一个劲搓着手中的牌九,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纷纷等着年轻人亮牌。
对面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嘴角两撇小胡子不时抽动一下,看起来滑稽至极。
年轻人并未急着开牌,而是将牌九盖在赌桌上,笑眯眯道:
“张老板,今儿个我可连开十把庄了,你确定这把还让我做庄?”
小胡子嘴角再次一抽,说出一句与形象极不相符的话:
“你他娘到底是不是个爷们,咋这多废话?一间赌坊而已,老子还输得起。”
年轻人脸上笑意更甚,四下打量一圈道:
“诸位麻烦做个见证,待会张老板输了,可别赖账。”
“哎呀,婆婆妈妈地!”
小胡子显然不是有耐心的主,直接伸手摸向王柄权面前的牌九,“我就不信,你牌再大,能大得过老子的双天。”
骨牌被掀开,周围人都抻着脑袋上前看热闹,待看清牌面后,现场顿时再次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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