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德只得以身涉险,亲自前往京城,请出这位与姜修业师出同门的老者。
……
“路先生,城墙风大,别染了风寒。”
二人谈话之际,有着袁白虎之称的袁何走上城墙,为路姓老者披上一件袍子。
王柄德看了眼持枪汉子,并未言语。
袁白虎作为路冯的护卫,只听命于这位北元遗老,对于身为王朝王爷的王柄德,一向爱答不理,即便陷阵杀敌,也是在路冯的授意下才会前往。
当初路冯二人刚到应天府,出身北突的袁白虎便大放厥词,说王柄德手中兵丁战力孱弱,尤其是那两千多水寇,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一旁的虎子听得冷汗直流,反观王柄德却是笑而不语。
在谈及到“织造办”时,这位嘴巴比脑子要快的北突将领更是直言:
“屁的织匠,我看叫绣娘才对。”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一旁虎子冷笑不止,其心中更是给对方判了死刑。
你是觉得眼下这位野心勃勃的王爷活不到登基那天,还是自认为是天兵天将下凡?任你有些许能耐又如何,如此狂妄,注定活不到最后。
且不说一名小小武将,就算是那位满腹经纬的路姓老谋士,若敢如此骄横,也少不得一番秋后算账。
古往今来,兔死狗烹的事不算稀奇,开国功臣死不瞑目亦是常态。放眼望去,唯有大周时期的姜子牙得了善终,可又有几个人是手握打神鞭的姜太公?
这些话虎子自然不会去和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王柄德善于隐藏,可这段日子还是被虎子看出了些门道。
王爷表面上儒雅和煦,实则内里阴沉得很,如乌追那般杀兄弑父之人,不也只得服服帖帖听命于他不敢生出半分反骨。
……
王柄权和路小仙昨晚喝大了,因此就直接住在酒楼里了,这会儿直到临近中午才醒。
两人在大堂点了些吃的,等待上菜的过程,路小仙犹豫了下,开口道:
“不瞒王兄,广寒楼我已经卖出去了,找新住处需要些时间,这段日子可能要打扰王兄了。”
王柄权无所谓道:
“那敢情好,王府够热闹,可唯独缺一个和我喝酒的人,路兄想住多久都行。”
“那有劳王兄了。”
“兄弟间那么见外干嘛,哦对了,既然你要过来,刚好顺便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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