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指点他们一二,若是心情不好,杀也便杀了,你爹是哪个?说来听听。”
“回禀前辈,家父赵之逸。”
王柄权如实答道。
“赵之逸……”老者念叨着这名字,皱眉回忆起来,或许是上了年纪脑袋不太灵光,老者想了好久才开口道:
“想起来了,二十多年前,是有个自称北方剑神的家伙前来问剑,我见他名头起得比我还大,就随手教训了他一下。
我本意是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仙,没想到那家伙缠了老夫三个月,让老夫教他个一招半式,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就教了他一招。”
王柄权闻言心中一动,“老人家,按理我该叫您一声师公,您看要不要……”
王柄权话都还没说完,就见对方摆了摆手。
“别跟我来这套,前几日我刚为一百万两杀了个徒孙,你凭什么比他特殊?
再者说来,老夫杀了你的同伴,若你和我拼命,老夫还敬你有些胆量,可以留个全尸,但你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想蒙混过关,那老夫留你何用?”
这老梆子,合着横竖都是一死呗!
王柄权心里谩骂着,脸上却挂着讨好的笑容。
“前辈真爱说笑,刚才若不是前辈刺出一剑,我这兄弟怕是会筋脉受损,一身武艺尽废,再重了一命呜呼也是有可能的。”
……
刚才二人交手,王柄权之所以没急于插手,是因为他早就看出老者没尽全力,而那最终刺出的一剑,看似是要取朴问的性命,实则却是在帮他。
草芥一式看似简单,实则施展起来凶险无比,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自己,这点王柄权最为清楚。刚刚朴问在被打断气势后,还要强行施展,无疑犯了大忌。
而老者递出的一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对方的檀中穴上,这一招强行打断了朴问体内气机流转,虽说对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总好过没命。
……
老者直勾勾看着王柄权,直到将对方盯得有些发毛,才开口道:
“小娃娃够机灵,像是你爹的做派,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杀你。”
“……”
王柄权此刻特别想骂人,合着自己费了半天唾沫都白说了。
他脑子急速运转,刚要开口,一旁的严荣荣率先问到:
“您一个老前辈杀我们几个晚辈,不怕传出去让江湖人笑话吗?”
老者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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