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德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
“王柄德,你当真要反朕。”
御书房内,皇帝面带愠怒,看向跪在阶下的亲王。
“臣弟不敢。”
王柄德将头低到不能再低,整个上半身几乎匍匐在地。
“还有你不敢的?
安东卫,你伙同水匪围攻卫所,趁机劫走了朝廷的二百火铳。开平卫,你用三个侍妾换走了一名善于用兵的千户李家庄,你带走了一个算命先生。
你当这一切,朕都不知道?”
皇帝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已是怒不可遏,直接将一个茶杯摔在对方身前。
“朕自问待你不薄。
你逼死朕的母后,朕只是让你去就藩,并未刁难于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你刚去应天府一年,那里就军政一心,如铁桶一般,就连暗卫也无法插足其中,朕真不知该夸伱还是该骂你。
即便如此,朕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仍是不知足,到处收揽人才,如今更是将触手伸到了京城。
你,好大的胆子!”
王柄德依旧匍匐在地,不发一言。
皇帝拿颤抖的手指着对方,许久过后,继续说到:
“王柄德,你当真是觉得朕不敢杀你吗?”
“臣弟知罪。”
这位与皇帝同父异母的亲王此刻语气无比真诚。
“来人,将德顺王打入天牢,待查明其谋反之罪后,择日问斩!”
纵使皇帝再好脾气,也受不得对方如此挑衅,一再忍让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
待侍卫将王柄德带离御书房后,皇帝阴沉的脸这才缓和了一些,过了许久,他才沉声开口:
“巳蛇,王柄德进城后都见了什么人?”
“回圣上,二王爷他路过一个烧饼摊,买了两个烧饼,并和那老板聊了几句。”
“烧饼摊?那老板现在何处?”
“禀陛下,自从和二王爷见过面后,便失踪了。”
“连你们都查不到?”皇帝皱眉道。
“小人无能。”
……
“父皇,听说您找儿臣?”
这时,御书房的大门被推开,一身大红蟒袍的太子走了进来。
随着太子的出现,本名余木的暗卫也识趣地隐去了踪影。
太子王潜文,是去年才被册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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