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长谈,成了朋友。
从那以后,余木更加没了求学上进的心思,经常大半夜溜出去,跟着那女飞贼做劫富济贫的勾当。
纸包不住火,余功阅知道以后,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当即将儿子绑了起来,扔进柴房。
关了几天后,本以为他会学乖,不成想刚放出来,当晚又没了踪影,直到第二天和县太爷喝茶,听闻昨夜府尹大人官印被盗,余功阅这才知道儿子惹了天大的祸事,当即茶也顾不得喝了,找了个理由匆匆回府。
回到府上,余功阅生平第一次将自家儿子吊起来打,直至藤条抽断才肯罢手。
本就算不上身强体壮的余木休养了月余才缓过来,安分了一阵,结果没几天又把县太爷府邸光顾了一遭,县太爷这些年攒下的孝敬钱,是一个子都没剩下。
余功阅方法用遍,好话说尽,怎奈儿子软硬不吃。当爹的没了办法,只能以死相逼,这才让儿子不情不愿地应下了以后不出去偷盗,代价是每个月从家里拿一千两银子去接济百姓。
余功阅虽然心疼银子,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看着对方走上不归路,于是一咬牙同意了这桩“买卖”。
之后余木好不容易老实了一阵,就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
“我要娶巧巧。”
“不可能!你已经有婚约在身了。”余功阅斩钉截铁拒绝道。
“我不管,我非她不娶,我这就去找县老爷解除婚约。”余木拗劲上来了。
“小兔崽子,除非你爹我翘辫子了,否则你别想把那女飞贼娶进府里。”
余功阅终于动了真火,这次已经不是余木第一次提起了,自己嘴巴都说干了,可这小兔崽子一根筋,就是油盐不进。
余木闻言脖子一横,说出一句让当爹哭笑不得的话:“就娶。”
若是他说出“大不了我搬出去”这类气话,余功阅反而心里能有点安慰,至少说明儿子还有些气节,如今说出一句“就娶”,摆明是吃定自己了。
“你这个逆子,当真要气死为父吗?”
余功阅伸出被气到发抖的右手,指向唯一的儿子。
“木儿,你就别气你爹了,那姓苏的女子有什么好的,比得上知书达礼的知县千金?”
这时,一直未作声的余母发话了,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可这心头肉,让老两口太不省心了。
余木闻言神情一凝,正色道:
“娘,知县千金固然好,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