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的柿子树,果子之多,将树枝都给压弯了。
负责赶车的朴问率先发现,催动马鞭,快速靠近柿子树。
王柄权拉了拉草帽,淡淡说到:
“你不用着急,这玩意现在吃不了。”
“这果子看色泽如此诱人,为何会吃不了?”
朴问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北突一望无际都是草原,少有树木,就算有也是低矮灌木,很少有中原这种一丈往上的果树,更别提那些动辄十几丈的参天巨树。
王柄权知道对方没见过什么世面,开口解释道:
“这个时节的柿子,外表虽然看着诱人,实则内里非常涩,需要经过霜打,才会转甜。
不过你若实在想吃,也可以在外面涂上酒,以坛子封存,放个几天就能吃了。”
“原来如此。”
二人谈话之际,马车已经到了树下,朴问直接攀枝而上,很快到达了树顶,不一会摘了满满当当一大捧金黄的柿子。
王柄权从车厢里拿出喝剩的半坛酒,将柿子一一用酒水涂抹后,放入坛中保存,回过头再看朴问,却见其正脸色奇怪地看着自己。
“滋味如何?”王柄权似笑非笑地问到。
“斯兄你嗦得不错,确斯极涩。”
朴问俨然已经变成了大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刚才他实在忍不住诱惑,就偷藏了一个,趁王柄权不注意啃了一口,初入口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后来越嚼越涩,最后整个嘴巴都麻了,这会已经难受地让他恨不得把舌苔都刮下来了。
“年轻人,要听劝。”
“兹道了。”
……
几日后,姑娘山上,望石寨中,一个腰间配刀的少年正屁颠屁颠跟在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身后,脸上满是谄媚。
“媳妇,你想吃啥,我去山下给你买。”
女子满脸冷漠,不去搭理对方,快步走着,企图甩掉对方。
这奇怪的场景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目,因为在他们看来,早就见怪不怪了。
起初女子还会说些“不许乱叫,否则宰了你”之类的威胁话语,但在发现对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压根不管用后,女子也就放弃了。
这位名为玉娘的女子,只恨当初自己没问清楚,就稀里糊涂答应了,如今对方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这事得从几天前说起。
当时白自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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