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饿汉饥,我打了二十几年光棍,看见漂亮姑娘,自然走不动道。”
王柄权闻言笑了笑,没再继续嘲笑对方。大家都是男人,他自然理解,莫说是朴问,就是他看到那东罕女子,心尖都不由要颤一颤,不过这话只能天知地知自己知,不能说出来。
“你说都是女人,为啥她能那么大呢?”
“谁说不是呢?”
两个男人凑到一起能聊什么,不就那点事嘛。
……
另一边,一口气睡到巳时才起的楚里夏,在简单收拾一番后就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与她同行的四个裘衣男子,亦如之前一样,包裹严实,缄默不言。
“你们四个真没劲,连句话都不说,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就没昨日那位小哥那般解风情呢?”
“……”
回答她的依旧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父皇明面上让你们保护我,实际不过是监视,我出嫁前难得的一点时间,也都浪费在你们这群无聊家伙身上了,当真是无趣。”
女子恨恨地说到,不知是说给那些比死人还死人的侍卫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这位在外人面前以商旅自居的女子,真正的身份是东罕公主。
是那位已经年愈五十的东罕大王唯一的子嗣。
若说这位东罕大王为何舍得让唯一的女儿来中原,那还是要拜王柄权所赐。
当日东罕使臣出使中原,妄图迎娶王朝公主。
这事正如所有人猜测的那样,和亲是假,试探才是真。
岂料中途被王柄权掺了一脚,本来好好的耀武扬威,结果变成了被打脸。
王柄权当时为了杀一下东罕使臣的威风,就反将对方一军,让他们将公主嫁过来。
不成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使臣回头还真就将王朝的要求告诉了他们的大王,那东罕大王起初并不想答应,自从儿子死后,他可就剩这一个女儿了,可经过大臣们的再三劝说,他也意识到了和亲的重要性。
谁嫁谁娶倒不是最重要的,以下臣自居又如何?
如果能和王朝结下这门亲,那之后对于东罕经济的发展,将会是至关重要的。
与中原一向重农抑商不同,东罕重商,商业就是他们国家的命脉。
然而就在二十年前,他们还和现在的北突一样,重军重武,商人的地位及其低下。
这一切改变都源自他们如今的丞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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