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钟离,竟也收到了对方的留信。
回到屋内,王柄权将两封信放在面前,略一思索,先打开了聂映雪那封。
“映雪谢过王爷当日救命之恩,京城即将发生变故,望王爷提早离开!”
短短三句话,让整件事更加离奇了。
王柄权并不奇怪聂映雪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但这之后的变故又是指什么, 为何她又能提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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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动中, 他又打开了路小仙那封信。
路小仙的信封什么也没写,但是拆开里面却是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
王柄权仔细看了下, 大多还是感谢的话语,另外还有对于自己突然离开的歉意,不过他跟聂映雪一样,也是没有写原因。
这些也都没什么,谁还没个难言之隐,但当王柄权看到最后一句时,彻底懵了:
“在下过些时日就会回来,万望王兄莫要离开京城。”
合着这俩人约好了是吧,一个让自己别离开,另一个让自己呆着别走。
但是他们理由又各不相同,是巧合也说不定。
王柄权皱着眉不禁沉思起来。
他是一个很听劝的人,只有有关生命安全,即使听起来再假他也会信。
就比如如果有人神神秘秘告诉他,明天别出门,出门必会被天上掉下的母猪砸死,那他也会信,并且一整天呆在屋里不出去,就连大小号也会在屋内解决。
他这种人说好听点叫趋吉避凶,说难听点叫怕死。
虽然他怕死,但又总会往危险上凑,总之就是非常矛盾。
“走还是不走?”
王柄权口中喃喃自语,手中不由把玩起皇帝给他的玉牌。
现在想来,自从他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从刚进宫的时候,皇帝的种种表现,总给他一种有事瞒着自己的感觉。
现在路小仙和聂映雪的莫名离京,也是如此。
他现在只感觉一阵头大,与人拼命他不怕,他就怕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当初老皇帝没少坑他,应该是那时候留下阴影了。
正在他反复琢磨时,房门被推开了。
“主子,该吃饭了。”
小春子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柄权也觉得肚子有些饿,索性就不去想了,将手中的玉牌放在桌上就打算吃饭。
“咦?”
小春子在看到玉牌后面露怪异。
“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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