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覆盖两百米的灵识探查也随之失效,乍听到这个声音,只感觉大白天见了鬼,先前提的气一泄而光,被抬起寸许的石锁也轰然坠地, 好悬没给闪了腰。
“你他娘要闹哪样?”
王柄权抬腿就是一脚,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安分已久的刘卢明。
刘卢明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满脸堆笑地为王柄权揉起了肩膀,边揉还不忘起马屁来:
“王兄天生神力,怪不得能一人打退上百甲士。”
王柄权则是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这已经是刘卢明这个月第五次来找他了。
平时这家伙宅的很,哪次都是王柄权去找他,可这段日子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三天两头来一趟,起初也不事,就想唠唠。
王柄权见其不着急,自己更不着急,每次都给对方倒上茶,聊些有的没的。
刘卢明坚持了没多久,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是想让王柄权帮他个小忙。
王柄权也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喜欢求人的主,就随口答应了,可这家伙还得寸进尺起来,非要让他发誓,王柄权懒得和他多废话,就随口发了个誓。
可当刘卢明将事情一五一十讲出后,王柄权却是脸都绿了。
大概半个月前,刘卢明外出购买做实验的材料时,就听到旁边摊位的老板在忽悠人:
“这位小姐,一看您就是大户人家来的,要不怎么眼睛这么毒呢,我跟您,你满京城去打听,都找不出第二件这么好看的,也就是看见您我才舍得拿出来,要是别人,怕是看一下都没这个福分。”
这也太能吹了!
刘卢明忍不住腹诽,随即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金丝织锦绣裙的女子,正在一个摊位前挑着东西,此时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罗扇,而对面的小贩正滔滔不绝地在白话。
许是见对方了这么多,女子实在不好意思不买,于是轻声道:“老板,这个我要了,多少钱?”
那小贩闻言马上眉开眼笑起来,眼珠一转道:“不多,才二十两银子。”
什么玩意?
刘卢明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要知道,他这个八品的军械厂厂长,一个月才十五两银子,这一把破扇子张嘴就敢要二十两?
谁知,那位千金小姐却朝一边的奴婢吩咐道:“小青,付钱。”
对面小贩见对方如此阔绰,有些后悔刚才要少了,他连忙又随手拿起一个荷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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