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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太和殿那边的早朝刚结束, 身处慈宁宫的太后立马就得到了消息。
如今她可谓进退两难。
她的儿子,当今的圣上不愿给她定罪,所以就抓了和此事有关联的路小仙。但她又知道,向皇帝求情是行不通的,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路权必须死。
思量再三,太后最终有了决断,若说还有谁可以定她的罪,那就只有现在身处养心殿的太上皇了。
太后一来到养心殿外,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去路,并被告知太上皇有令,不见太后。
于是,就有了现在太后在养心殿外苦苦哀求的画面。
太后在殿外哭诉了将近半个时辰,并向屋内不发一言的太上皇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和经历,以及自己的所有罪行,但即便如此,屋内却仍是没有任何声响传出。谷臋
“你我三十多年夫妻,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吗?别人都说,最无情是帝王家,臣妾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太后此刻满脸泪痕,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恨,她愤恨太上皇的无情,也恨自己的无力,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哪怕地位再高,也终究比不过男人。
就当她心如死灰,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屋内却传出了久违的声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去吧。”
背对着大门的太后闻言身形一震,随即转过身,本来扭曲的表情此刻也放松了下来,她轻轻开口说道:“谢陛下成全!”语气前所未有的放松。
待她走远,屋内才悠悠传来一声叹息。
……
对于奸细一事,皇帝自然想早些了结,所以在早朝之上草草定下了行刑日期,正是三天之后。
在回府路上的王柄权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喜顺。
按说喜顺该有知情权,但又怕万一告诉了他,这孩子又会做什么傻事。
正在王柄权愁眉不展时,无意间抬头发现对面走来一位熟人,本来苦着的脸立马浮上笑容,来人正是严荣荣。
“哟!严大小姐,咱俩可真有缘,忙忙人海之中……”
“行了,别废话了,我问你,赵之逸之前是不是回过京城。”
王柄权闻言眼珠子转了又转,等吊足了严荣荣胃口后,这才悠悠开口:“是啊,前几天就回来了,现在他应该还没走呢。不知严小姐找他有何贵干?”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他现在在哪?”
严荣荣对王柄权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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