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权说完壮志豪言,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留给在场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皇帝和贵妃则是面面相觑,皇帝此时生出一股自责——就算他是个傻子,但也是有自尊的,自己不应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但刚才王柄权说话的气势倒颇有几分震慑力,说不定这个孩子真的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傻。皇帝此时竟生出了这种想法,甚至隐隐对王柄权有了期待。
此时再看王柄权,脚步不急不缓,心中盘算着如何完成自己夸下的海口。由于太过专注,没注意看路,竟被路面一块突出的石头绊了一下,随即一个踉跄,脚步不稳之下,一头撞到路边的银杏树上,积雪洒落一地。
看见这一幕的皇帝先是愣了下,随后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自己想多了。
贵妃也不由捂住了脸,太丢人了。
小春子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主子没事吧?”
被小春子搀扶起来的王柄权,脸皮厚的很,他摆了摆手,也不觉得尴尬,大步向外迈去,颇有豪迈之感,不过那只是他自己的感觉。
“不行还是早早让他成婚吧,他这样我不放心。”
沉默良久,贵妃率先开了口。皇帝则默默点了点头。
三日后,天刚蒙蒙亮,王柄权便敲响了小春子的房门,小春子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不耐烦地应了声,开门一看,没想到竟是八殿下,这是要闹哪出啊?
他可从没看见八殿下起这么早过,哪天不是日上三竿,自己生拉硬拽才把他叫醒,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看他这身打扮也是够奇怪的,帛罗华服没了,蟒纹镶玉腰带也没了,头上的白玉簪、脚上的罗帛靴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粗布麻衣,足登布鞋,头发以布条束于脑后。最奇怪的是他身后还背着一个藤条编的筐。
看着八殿下这身打扮,小春子不禁疑惑地问道:“殿下您这是要去陛下那里负荆请罪?”
这是没怎么读过书的小春子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但也不对,哪有负荆请罪背个筐的。
小春子的话说的令王柄权忍不住一阵白眼,合着自己在别人心中就是这种形象,负荆请罪还背错了装备?王柄权也懒得和他解释。
“走,陪我出宫。”
“啊?”
京郊附近有三座山,分别位于北边、西南和正东。
王柄权此行正是上山找原料来了。
西南是煤山,早就被人勘探过了,正东是皇陵、自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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