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忧虑,身为宗百府的大将军统领各开府,他不应再追求安稳,若在战场上立功建业得个世袭称号也算是为后世子孙积福气了,司空楗明白若他不主战,泽枫铎和独孤儒渊就会联合起来跟皇上谏言派兵,这两人总与他唱反调,此时情况危急他还不如自己主动点。
“直接出兵金戈国?”神翊翔刚看密报时气得想直接派兵杀了金戈王,可是转而一想太草率,应多加考虑才对。
“出师征之,迫使金戈主动交出仇池城,既可以解救四皇子,同时又能救一城百姓于水火之中,两全其美。”司空楗想率队出征,他觉得自己很倦怠,兴许是很久没上过战场的原因,人习惯了安稳,征战的热血也随之淡了许多,况且他可不想被旁人夺去了功劳。
“皇上,万万不可,臣听闻草原部落生性凶残,倘若直接派兵攻打激怒了金戈,只怕仇池城里杀戮四起,到时四皇子的性命也堪忧啊!”独孤儒渊为此很焦虑,根本没想过大周朝的先祖也曾是驰骋在草原上的部落。
“是啊,为了四皇子,皇上不可轻易征讨金戈国,其中的缘由还不是很明朗,皇上应多加考量。”泽枫铎不仅担忧四皇子的安危,更为仇池的百姓忧心不已。
“诬陷大周,说使臣是被皇上谋害的,不给他们点教训,岂不是要造反不成?”司空楗反驳着,他没想到金戈会这般无理胡闹,明明是诚意满满的派皇子去运送使臣尸首,竟被金戈反咬一口将使臣的死怪罪皇上,扣留了皇子作为人质以要挟大周朝,简直无法无天。
“皇上,臣有罪,没想到香料防腐竟被金戈误会成使臣是中毒而亡,恳请皇上责罚。”独孤儒渊扑通跪下,他心中明白为何金戈笃定使臣是被下了毒,所以他才这般急于认错,希望皇上看在与独孤氏有姻亲的份上绕过自己。
“即使不是用香料,而是用了其他防腐的方法,他们也会找借口诬陷朕,爱卿快快起来,无需自责。”神翊翔着急解决当下之事,并不是想追责,他从未发现独孤儒渊竟这般胆小怕事。
“皇上圣明,臣斗胆猜测,山匪打劫会不会与金戈王有关?”独孤儒渊没忍住,总算说出了内心的忧虑,他最怕金戈是幕后黑手,自导自演这场打劫的闹剧。
“现在无需考虑成因,应更注重事态发展。”神翊翔重点强调着。
“皇上,臣觉得当下应围攻仇池,支援西宁和天和,毕竟保四皇子周全,首当其冲是先祛除蛮夷。”司空楗否认了自己先前要直接攻打金戈国的建议,若结果真是以牺牲仇池为代价,他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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