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便不再让他插手要案了,但他依旧辅助宗察府,听候皇上的吩咐。”泽枫霖总觉得慕容靖宇有些郁郁不得志,他不明白他姐夫为何要那般努力。
“也对,都是皇亲国戚,怎么能不受重用呢?”芸莞明白了那些特殊的存在皆因有特殊的身份。
“反正我是闲人一个呐,师父,说实话,我也是真看不惯官场上的不正之风。”泽枫霖总想逃离官场,可因家世的原因,他只能被迫接受现状。
“怎么就不正之风了?霖子若想有所作为,必定要学好为官之术。”芸莞还希望泽枫霖日后能在朝政之路上多关照宥宸呢。
“什么叫为官之术啊?少说话来多磕头,谨慎行事不犯错,见面即阿谀奉承,背地里阳奉阴违?”泽枫霖眼中最看不惯官场的阴暗面,兴许是因为他太过直率的性格,忍受不了千人千面的言行。
“你呀,说得跟个大隐士似的,难不成你日后要过田园隐居的日子。”芸莞觉得泽枫霖的总结太过于片面,但她不想与其争论,每个人的视角不同观察到的事物自然不同。
“我这是大隐隐于市哈,隐者之极境。”泽枫霖纯是因心中有牵挂才舍不得归于山林溪涧。
“哟,怎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到被你嫌弃了似的。”芸莞没想到眼前人竟有一颗隐者的心。
“当然不是嫌弃,是想要而不得之,只能苦于世事牵绊,在帝都心怀隐者之心。”泽枫霖感慨着,他可不是因郁郁不得志而想归隐,“师父,没准哪天我就真找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做个真正的隐士了。”
“别做梦了,即使泽枫大人同意,长公主和宣贵妃也不会同意的,快点趁热打铁,帮我在这挖两个坑。”芸莞赶紧催促着。
“挖坑作甚?”泽枫霖疑惑着,他手中被芸莞强行塞入了个铁锹。
“自有用处。”芸莞神秘一笑。
“公子,您把这好好的土挖了干嘛?这可是我先前种的芍药啊。”陆老伯制止地不及时,他看到时泽枫霖已经挖出了半尺深的坑。
“陆老伯,是我让挖地,我想种树。”芸莞如实说道,她已派人去抬树苗了。
“我那不是种了颗果树嘛。”陆老伯很是不悦,他不想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收拾的庭院毁于他人之手。
“老伯,别忘了主子做什么都有道理可言,岂是你一个下人能指手画脚的?”泽枫霖早对陆老伯有意见了,昨儿送玉茗花时就被老伯唠叨一通,今儿早刚搬东西进院时又受了老伯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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