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药是在下摸索配制,只能解少量的万相草的毒性,给万统领用才更有效……”
铁慈又叹一口气。
这样说也是不行的。
会让水军将士觉得自己等人在找理由,且对于救命生机,是不分效果大还是小的,他只会想既然有用为什么不给他用。
果然,立即就有人暴躁地骂:“不过是你要讨好皇太女罢了,不然怎么有解药先前不说私下授受?既然有效我们大帅为什么不能用!”
铁慈站起身,刚要说话,忽然有人笑吟吟地道:“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哎呀让让,让让,让个道我要看热闹。”
铁慈便笑了,又坐回去了。
这么张扬的自然是慕容翊,他一路走来,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人,那几个人风格和他截然相反,面容平板,毫无表情,一张脸黑瓷白瓷一样生硬,看着叫人不大舒服。
更让人不舒服的是随着这些人的走动,隐隐散开一些奇怪的气味,有点腥有点焦似乎还有点内脏的荤味儿,很多复杂且不好闻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叫人闻见了,心底便生出许多不安和不适来,几乎下意识要避开。
于是慕容翊走到哪里,哪里便分海一般让开道路。
慕容翊在门边探探头,看了两眼就明白发生什么了,笑嘻嘻道:“哎呀殿下,这就是你不对了。”
铁慈的护卫们愕然,不明白这位太女门下走狗怎么忽然和太女唱反调了。
铁慈:“哦?”
“一腔好心该和大家先说清楚才是。免得有些人脑子不好心也歪总往黑里想。”慕容翊转向池卿博,“这什么药,池公子自己配的?药效如何?药性如何?有无禁忌,是否冲突,都知晓并且试用验证过吗?”
池卿博怔了怔,惭愧地道:“是我自己摸索研制出来的,没机会试过……”
众人安静了些。
“西南的毒很复杂大家不知道吗?都没试过,有没有用都不知道,说不定吃了药性冲突还会生出新毒来,这么个危险玩意,你们怎么就抢吵起来了?”
这回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也有人道:“话不是这么说,天下毒病不知凡几,哪能都试一试,情况紧急死马也能当活马医……”
“你说你们大帅是死马?”
说话的人哑口。
“殿下不过是慎重,因为万统领中毒浅,拿他试试药应该不至于出问题而已。”慕容翊笑,伸手一指,“谁觉得无妨,那就谁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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