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把伤者抬了进去,铁慈让把萧雪崖和万纪也抬进去,有人要阻拦,铁慈淡淡道:“大夫受伤了,不和大夫住一起,你们自己能行?”
池卿博脸上露出淡淡笑意,道:“方才我一直没来得及说……万相草的毒,我可以试着解一解……”
萧雪崖的那位姓朱的副将立即一锤定音,“抬进去抬进去!”
另一间房用来关押那些被慕容翊从水里拎出来的刺客。慕容翊经验丰富,人一逮到手就在嘴里塞了嚼子,捆得动弹不得,让他们想自杀也不行。
还有一间房则是陈放着假扮太女九卫刺杀铁慈的两名刺客的尸首,铁慈独自一个人进去看了一会才出来。下令等到了武陵,把刺客尸首交给当地官府,悬赏线索。
至于南粤水军那个刺杀铁慈的将领,是水军顺宁军的一名副统带,家中是萧家世仆,走武举的路子从军,跟随萧雪崖从永平到九绥到南粤,是萧雪崖的人,也是萧家的人。
按说刺杀皇储,必须要交出来问罪的,南粤水军上下却坚持不肯。朱副将和铁慈道,南粤水军的人,请由大帅处置,也请她放心,他会仔细看守案犯,大帅只要醒来,一定秉公处理。
铁慈并没有坚持,忠于萧家的人想要趁机杀她倒也是天经地义,现在她坚持处理这个人不过是将好容易平复的事态再次激化,这场刺杀最后会怎么处理,南粤水军最后会走向何方,归根结底还是要看萧雪崖的选择。
她看了看隔壁,慕容翊的人好像在审问那群水中刺客,屋子里黑漆漆的,不时发出呲啦呲啦的怪声,还有被闷住的呻吟和抑制不住的兴奋的低低怪笑,简直听起来就像是一群变态在狂欢,以至于南粤水军那群性子很傲的丘八都不敢靠近,绕着路走。
铁慈也没去看,进了伤员们所在的屋子,军中大夫已经给池卿博包扎好了伤口,他伤在肋下,还好只是皮肉伤。
而且他也中了毒,那棍刃的刃尖有毒,不过池卿博说这毒他自己能解,只有几味药比较麻烦,需要去山里挖新鲜的配。
他说西南这一带的毒很多都是这样,毒草毒花很多,用毒方法也多样,很多时候配毒人都是就地取材,稍微变换一种草药就可能改变了毒性和解法,这种情况下要想有现成的解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导致了这边的毒难解也好解,对外人来说难如登天,对本地人来说,只要懂的毒草毒花足够多,能认出含有哪些成分,再找到那些毒花毒草生长地,所谓一物克一物,但凡毒株生长地必然生有相克的药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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