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殿下是该受了。毕竟是一家人嘛。”
这话乍听没错,转一想是废话,再想想似乎又能听出些不同的意味来。
端妃也笑道:“如此便是我的福气了。”
这话就更有意思了,当下很多八卦精通的夫人们,眼眸都往东侧殿飘过去。
听说容翰林一向很得静妃娘娘的意,如今听端妃静妃一搭一唱,保不准没多久就要亲上加亲了?
铁慈给端妃敬了一杯酒,道:“孤小时候娘娘还抱过呢,那自然是一家人。”
转头看见底下一堆小姐们正在互相打眼色,窃窃私语,看那样子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尤其是头号大粉大理寺卿家那位小姐,神色颇为激动,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小姑娘正坐在座位上,握拳愤然道:“但有我们在,定然捍卫慈蔚大旗,定不叫娘娘们乱点鸳鸯谱!”
奉命在殿内走动招呼客人的赤雪,神色古怪地从她身边走开。
刺猬?
……
有端妃带头,内外命妇们自然也按品级献礼。
本朝原本还有两位长公主,一位远嫁达延,一位早早薨了,据说是婆家和随身教养嬷嬷勾结起来暗中磋磨她,导致长久郁郁而亡。
铁慈当年听说这位姑母的事情后,内心里十分感激父皇。大乾朝的公主很多结局凄凉,这本该也是她的命运。
是父皇给了她不一样的人生。
剩下的皇室女性长辈只剩下了昭王妃,昭王在上次争皇储事件后被降为郡王,铁慈打算给他个封地早点打发出去,目前还在翻找到底哪里最穷最远最不好过。
因此昭王一家三口都告病没来,世子妃萧问柳就做了唯一代表。
铁慈看见萧问柳上前来,怔了一怔。这小妇人看起来又瘦了些,少女时候圆润的下巴已经尖了,气色也不甚好,好在眼眸里的神采未散,她立在那里,奉上放了名贵药材的绣囊,盈盈地对铁慈笑。
萧问柳的身份太尴尬,又是昭王儿媳妇又是萧家人,铁慈身边的宫人下意识地便要将她送的香囊端下去,不打算奉到太女面前,被铁慈招手止住。
然而看着那绣工不怎么样的香囊,她知道这一定是萧问柳亲手做的,一时不禁沉默了。
这香囊,她不能戴。
她不能对这女子展示任何的亲近。
那会让她在婆家和娘家的境遇都陷入尴尬。
她最终只是挥挥手,宫人将香囊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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