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顶牛下场一定不好,叶十八只适合顺毛摸,他立即顺了顺铁慈的毛,转身就走。
走不多远,他又回来,一把拉走了进了绿洲在跺脚上雪的杨一休。
“干嘛干嘛。”杨一休受到惊吓,“我不是个断袖!”
“我还不好龙阳呢!”飞羽听见断袖两字就没好气,“我问你,叶十八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他总感觉,这批书院学生有什么事瞒着他,就好比叶十八的女儿身,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一直怀疑,不会叶十八的身份,他也是最后一个明白的吧?
之前不想去问,因为觉得作为某人的亲密爱侣,她的身份自己却要去问和她并不亲近的同窗,这也太跌份儿了。
但是他让人去查,却迟迟没收到消息。
消息未至,疑问终究是有的,虽然更想等铁慈自己说,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杨一休转头,诧异地挑高了眉,“哈,你的女人,你问我?”
虽然这问话不太客气,但“你的女人”这个称呼还是极大地取悦了飞羽,他也挑高眉,“我的女人你管我问不问。”
杨一休笑道:“说真的,这事儿容监院说不能告诉你的。怕你知道她身份后,起了趋炎附势之心,对她不利。”
飞羽笑道:“好大的口气。什么人值得我趋炎附势?皇太女吗?”
杨一休非常爽快地道:“是啊!”
飞羽:“哈哈。”
他拍拍杨一休的肩,把他拍进了雪地里,作为不老实的惩罚,转身走了。
杨一休从雪地里爬出来,看着他的背影。
聪明人啊,经常会被聪明误。
他贼兮兮地笑了一声。
……
铁慈回到自己帐篷,却发现余游击等在门口。
她十分诧异。
之前两人自鹰主帐篷出来之后,已经各自分开了,如何余游击还在等着她?
“游击有什么事?”
“叶辞啊。”余游击站起身,看着铁慈,欲言又止。
“游击不妨明说。”
“叶辞啊。”余游击终于下定决心,“你和鹰主,是旧识吧?”
铁慈不置可否。
“我瞧着,他对你,似乎有点……有点……”
“游击就不要卖关子了,再不说我去睡了。”
“有点心怀不轨。”余游击道,“叶辞,出来之前,指挥使和我说,虽然我军职最高,但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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