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赤脚持刀,站在门边。
铁慈静了静,便从雨骤风狂声中,听见了极其细微的衣袂带风声。
下一瞬,这声音便清晰了许多!
铁慈猛地抬眼。
这速度!
对方是个绝顶高手!
身子一闪,她也到了门边,和飞羽一左一右。
头顶上风声却忽然歇了。
并没有身影映上隔扇的窗纸。
铁慈和飞羽忽然齐齐抬头,并各自滑开三步。
下一刻,轰然一声,头顶天窗破裂,一道黑影坠下。
那黑影一坠落,凌空一抓,嗤一声裂响,便生生抓裂了南窗下的软榻!
铁慈心一跳,心想如果方才自己还在沉睡,这一下被抓裂的就是她了。
那坠下的身影十分壮大,矮矮胖胖,却反应不似太快,他砰然落在裂了的榻上,才发现榻上没人,居然还十分大声地“咦?”了一声。
他一声疑问还没完,黑暗中青光一闪伴随白电一抹,铁慈和飞羽的杀手已经双双到了。
此刻天际正豁喇一声劈过闪电,整间屋子都亮了一亮,铁慈和飞羽隐约看见那人脸上一个粗劣的面具,而那人对着她俩,目光一缩。
下一瞬他手一抡,半边榻面飞起,挡住了铁慈的玉笔和飞羽的刀,他整个人往榻后一团,轰然一声撞破南窗,消失在雨幕中。
等铁慈和飞羽扑过去看时,只隐约看见那人弹丸一般在屋檐上起落远去的身影。
真是一只灵活的胖子。
铁慈和飞羽对看了一眼。
这刺客来得莫名其妙,去得更是突兀难解。
出手气势汹汹,完全是冲着杀人去的,一着不成,明明武功极高,可以再战,也不怕他们追杀,却转身就走。
铁慈回想方才一幕,总觉得那胖子是在看见两人的脸那一刻就转身的。
难道是熟人?
熟人又怎么会突然来行刺?
她一时想不明白,转头看了飞羽一眼,正好飞羽也在看她,两人沉默半晌,铁慈忽然道:“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明明武功不弱,为什么会去青楼,又为什么之前一直掩饰会武功的事实。”
飞羽笑道:“我知道你疑惑很久了,为何到今天才问?”
铁慈缓缓道:“我觉得,人若有矫饰遮掩,必然是有难处。既如此,我就等你自己愿意说。”
“那为何今晚又问了呢?”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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