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一点,这满山的狼就要快被你杀死了。”
那狼王挣扎不死,又发出一阵低沉的嚎叫。
一大群狼再次冲来,将树撞得砰砰响。
黑衣人忽然开始脱衣服。
铁慈受到了惊吓,“你干嘛!”
黑衣人似得了提醒,抓着自己外袍道:“不对,不该脱我的。不如脱你的。来,快脱!”
铁慈再次受到了惊吓:“为什么!”
黑衣人已经上手来扯她衣领,“别问那么多,快脱啊!”
铁慈忍无可忍,抬手一推,“去逑!”
她却忘记这是在树上,一推险些把那家伙推下树,底下就是狼群。
眼看那家伙身形后仰,铁慈闪电般伸手,抓住了他的手,那黑衣人被她拽着在树上晃荡,犹自抬眼无辜,“哎,你做甚?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有你这么挟恩求报一言不合脱人衣服的吗!”
“那不是我需要布料引火吗。我的衣裳刚买的,一两银子呢。倒不如脱你的,反正已经脏得不能要了。”
铁慈:“……”
误会,都是误会。
然而这么个美人,却是个抠b。
“借一把力!”
黑衣人抓紧了铁慈的手,团团一翻,衣袂如繁花流云,看在这养眼身形份上,铁慈乖乖道歉。
“抱歉,我误会了,还没请教老师大名?”
“容蔚。”
“容溥的亲戚吗?”
“往上追溯十八代祖宗再拐个弯大抵能算亲戚。”
铁慈想中华儿女还都是炎黄后代呢,照你这逻辑人人都是亲戚。
不过姓容的都长得不错啊。这位比容溥眉目更精致昳丽一些,红唇弧度微微翘起,自带三分笑意,眼眸睫毛浓密,自带眼线,顾盼生辉,眼神却是微凉的,从微微散乱的乌发间睇过来时,让人想起遮了星光和雾气的远月,暗香弥散的华堂里卷帘后的灯火,既冷清,又有种难言的魅和欲。
树木在微微震动,容蔚厚脸皮地伸着手,铁慈只得脱下外袍,好在她里面还有一件浅色深衣。
沾满血的外袍被容蔚撕碎,裹在箭尖,点燃后咻咻射出,绕树一周,正成了一个圈。
铁慈正要提醒他山林放火小心引发山火大灾,却发现那一个圈周边已经挖了一圈沟,火不会蔓延,只燃烧成一个大圈。
现在变成群狼被困在了火圈里。
群狼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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