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发财了啊,遇上绝色了啊,却见羽姑娘一忽然一抬手。
那双纤纤素手刚才还在她袖子里,一眨眼就到了老鸨脖子上,老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巨力猛地勒紧了喉咙,她甚至瞬间便听见自己喉骨,发出一声瘆人的嘎吱声。
这一手突然又狠绝,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娇弱美人招呼不打就下杀手,都愣在当地。老鸨连一句求饶都发不出,一双手拼命抓挠,喉间拼命挣扎着发出呜呜声响。
美人睫毛都不眨,指尖微收,格格声便越发清晰。所有人如堕噩梦,盯着那双手大汗淋漓,好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拔刀就要扑上,美人衣袖一拂,那刀忽然就缠上她袖端,软软的袖子成了刀,坚钢的短刀成了布,寒光如鳞,瞬间就无声无息碎落在那白布裙角。
失了刀的那人怔怔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刀片,半晌发一声喊,众人齐齐四散奔逃。
却听那美人懒洋洋道:“每走一步,去一肢。”
众人猛地定住。
美人这才松手,老鸨如一滩烂泥般软在地下。
美人斜斜往廊边栏杆上一坐,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懒洋洋地磕着,一边招呼道:“乖,来坐。”
众人哪敢坐,但又不敢不坐,都远远地蹭着廊边栏杆坐半个屁股,老鸨从地上挣扎起来,咬牙道:“……你……你想做什么……你知道我们楼……背后都有谁……么……”
“辽东密线,是么?”美人懒懒道。
老鸨猛地僵住,硬撑出的底气轰然溃散,惨白的脸上眼神惊疑不定。
“你……你要做什么……”
美人噗地吐出一颗瓜子壳,轻飘飘黏在她脸上。
“来做妓女呀。”
老鸨:“……”
美人头也不抬地磕着瓜子:“等会你们从这廊中出去,就一切如常。之后若有人打听,你们就说,楼中新收了个姑娘,姑娘却烈性,宁死不从,你们整治过程中,把人弄死了,就一卷芦苇席卷了城外乱葬岗上扔了。”
老鸨眼神闪烁地听着,支支吾吾哑着嗓子道:“这……这传出去……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老二手下的人,不是经常玩出这结果么?”
老鸨这下彻底闭嘴。半晌试探地道:“那姑娘您……”
“我啊?”美人喜笑颜开地道,“我来做您的头牌呀。您看我这姿色,打几分?”
老鸨满嘴苦涩地道:“姑娘……天姿国色……咳咳……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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