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索西雅姐姐送过来的,她好像知道我的部分过往,但一直不肯详细说明。”
脚丫被擦干净后,医生赛在暖被里蜷着腿,手臂垫着膝盖,下巴垫着手臂,很委屈想哭的样子。
她其实已经脑补幻想了许多个自己悲惨的身世,每一个都很令自己揪心难过,毕竟毁灭纪真的太可怕了,席卷了阿拉德大陆,天翻地覆。
但她心里却也怀着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或许,亲人们只是不知道自己在银色村庄呢。
所以当夜林出现的时候,那种陡然浮现的神秘亲切感,是她这几年在银色村庄第一次产生的莫名悸动,很让医生赛奇怪又暗暗欣喜。
而且夜林自己无意间都没有察觉,如果彼此真的是第一次见面,陌生人,他不应该表现的这么亲切。
否则的话,难听一点叫做图谋不轨,好听一点嘛就是一见钟情。
眼看她抱着膝盖可怜又委屈,柔弱无助的模样,差点让夜林一个不忍就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
但当发现她的大眼睛不断往自己这里偷瞄的时候,夜林才恍然大悟,医生赛在故意可怜兮兮,耍着古灵精怪的小花招。
医生赛貌似是误认为自己和他应该有一段亲密的过往,彼此可能是家人,好友,或者其它关系什么的,否则不可能一眼就觉得他很亲切,名字也很熟悉。
但是之前在水晶矿脉的时候,夜林又说彼此是第一次见,她就以为夜林是像索西雅姐姐一样故意对自己卖关子,这方面真有点让人讨厌~
所以她脑袋很冰雪聪明,先调动一种回忆的悲伤气氛,然后在聊天中连续旁敲侧击,想打听自己的身世,她真的太好奇了。
看透了她小花招的夜林,很想厚着脸皮从身上掏一本两人的结婚证什么的,虚晃医生赛说我们其实已经结婚了。
而且就用和赛富婆那本,现成的,绝对看不出破绽。
但是结婚证在赛富婆那里保管着,估计也不大乐意拿自己的结婚证,去给另一个“自己”看。
而且医生赛只是心急自己的身世,所以才偷偷耍了个小花招,她平日里清纯的像一块透明水晶,待人真诚,亲切友好,他不忍心去玷污这份纯粹。
已经教坏一个赛富婆了,医生赛的心灵美好明净,要小心呵护才对。
“我呢,来自南边的赫顿玛尔。”夜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彻底不烫了。
“就是那个,在毁灭纪之中被粉碎的城市?”医生赛闻言不免一惊,她听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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