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题,重做图纸存档。
这些不足之处,若是没做遮掩,之前重整查修时说不得还可弥补,即使放任不管,也不碍事。偏偏就是这等勉强修补之法,影响极大。
之前吾根据现有图纸重做调整,机关加减之后,原是为了精益求精,奈何无意间却因那几处不足而平增了许多误差。」
盛苑越听脸色越沉,听到这时,未等原棠说完,杀气已然迸发。
冷不丁,把一旁翘脚嘀咕的众官吏吓一大跳。
有几个躲在人后的,更是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脖子。
「守城利器可还能用?」盛苑压着气,沉声问。
原棠默了默,低声说:「聊胜于无罢。」
「……」盛苑只觉胸间怒气汹涌。
「此事,吾亦有过,若非吾自恃聪明,坚持增减原有机关,也不至于此……此战,吾必全力助大人守城!城在吾未必在,城破吾不独活!」
原棠会说这话,让盛苑没有想到。
之前让怒气蒙上了眼睛的盛苑,此时才发现对方眼底的愧疚和悔意。
「卿何罪之有?多做多错耶?」盛苑摇摇头,既
是宽解对方亦是宽解自己,「吾,今时方知何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说到这儿,她看着即将抵达战场的阿戎军队,忽而吐出浊气,轻道:「若仔细算来,用人不当,吾之过也!只是而今非论过之时,卿既有心,一同守城便是。」
盛苑说得轻描淡写,可两旁听出原委的官吏却急得嘴角起泡。
「府尊大人,守城利器失当,吾城危矣!必不能让那欺上瞒下之贼逃窜!」工房主事愤而站出,一副要亲自捉拿军器所大使及相关匠人的样子。
他这般言说,效果宛若火上浇油,登时激得城楼上众人愤而慨之。
盛苑冷眼瞧着他,语声不大不小,倒是利刃出鞘的声响更为刺耳:「诸位,当务之急乃守城而非论罪!
守城利器生产仓促,其本就有侥幸之意,而今用之不及,亦是存侥幸之后果。
更何况,守城利器乃外力也,人力在握,尚有穷尽之时,外力不定,何尝无有不济之日。
诸位便是要计较此间过失,也当先保住府城,而后再议。若是有谁再抓小放大,莫怪本官无情!」
众人升腾至沸点的愤慨和恐惧,在见到泛着寒光的锋利刀刃后,瞬间归于平静。
他们也没别的意思,刚刚听府尊大人自称有过,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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