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缘由,舒氏没有忍住,将旁边的密信递了过去。
舒雅静没想到姐姐竟然要坦诚以告,惊讶之余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接。
毕竟,信件通常是不好擅看的。
“你看就是了。”舒氏大惊大怒之后,脑袋有些发胀,揉着太阳穴,言道,“不是世子写给我的。”
“!!!”舒雅静闻言不由惊诧。
姐姐在她面前说起世子时,从来都说“你姐夫”。
心里荡起不安,舒雅静面儿上还要强作镇定,接过信纸细细读之。
很快,信上所告之事,让她心里不由泛起波涛。
而那后浪高过前浪的波涛,声势愈发高大。
虽说信上所讲,让舒雅静有种惊涛骇浪之感,可是她冷静过来,更关切的是这信是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小妹一语中的,舒氏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舒雅静见从姐姐那里得不到信息,只能继续盯着信纸,恨不能从里面找出原委。
“好啦,我跟你说就是!”舒氏看着妹妹跟密信较劲儿,视线恨不能立刻将信纸给穿透了,只能无奈叹息,随手抽走密信,小声说,“这是世子跟前儿人寄来的。”
“果然如此!”舒雅静欲言又止片刻,紧张的扶着舒氏胳膊,几近气声质问,“姐夫跟前儿的都是他用惯的老人儿,怎么可能轻易将他的举动告之?”
舒氏不以为然的嗤笑:“你不当家,故而不知这银钱之好,只要酬劳丰厚,自然有人投靠。”
“不对!”舒雅静闻言后,没有被说动,越琢磨就越认为这事儿不简单,“阿姊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谋算他们家人了?”
“给他们子孙前途,这是好心施舍,怎能说是谋算?”舒氏随意的将信纸撕成了条,顺手扔到茶杯里。
“姐夫那人我虽接触不算很多,却也清楚是个有脾气有原则的人,他那样爱憎分明嬉笑随心,若是晓得你买通他跟前儿之人,只怕要翻脸的!”
舒雅静从书里看过,说是这种能力不凡、自我极强、聪慧通透的人,很难轻易信任谁,更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忠实拥趸,若是失了此人之心,只怕再努力也不能让他继续信任。
这样的人看似不算多疑,可实际上,他是将可能存疑的因素都给排除掉了!
之前惊闻姐夫娶平妻,她没惊出冷汗;看到姐夫要娶的平妻出自海盗,她没惊出冷汗。
可是意识到姐姐收买了姐夫跟前儿人,她顿时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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