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你还惦记着那赌馆?
更不要说还和阿戎的小王子牵扯上关系!他攀扯你,说是听你鼓动,才放狼豹至闹事!若是皇帝不信,岂能在除掉他使臣资格之后,又免了你差事?」
静王静静地听着不语。
岑太妃又说:「当今可不像先皇,看着好像宽容和善,实则睚眦必报!你以为前太子之事完全与他无关?他连自己同母兄弟都能动手,你这个异母兄弟又有多少份量?
再说秦太后!你看那是个和善人?秦家当初愧对她,她就恨不能让秦家时代丢脸!从古至今,谁见过挪用娘家恩宠给了外甥?这就是明晃晃的报复和羞辱!
他们母子都是那等爱之欲其生厌之欲其亡的极端人,不惹恼了还则罢了,若是真动了怒,根本不管世情规则,只管自己解气!他们是皇帝太后,一个是天下之主,一个是后宫之主,真要处理个把亲王,朝臣未必置喙。毕竟那些大臣,恨不得皇亲国戚越少越好!你说你,好好儿的,惹他们作甚?」
岑太妃越说越气,都不给静王说话之机,接着道:「当今三辅岑闽舟虽是我的族兄,不过也出了三服,不过是个远亲……你照顾外祖家,我只有欣慰,可是连他家
都带着,我不免发愁!儿啊,那不是一般的岑家族人,那是内阁阁老!你跟他往来密切,看在皇帝眼里,他要如何想?
还有今儿,你好好儿的为何要去京郊?当初我让你跟诚王一样去那儿看看鸿安长公主和永平郡主,你说要避嫌,至此鲜少出皇城。而今,你这一去就一天啊,若说没见她们,我都不能够信。」
她见儿子不曾反驳,怒气迭生:「鸿安长公主是个聪明人,最能看清局势、最能分辨利害!她和皇帝和秦太后的关系不比你近?您怎敢生出挑拨之意?」
「儿子没说什么!」静王表示自己只是吃了一顿饭。
岑太妃仔细端详他片刻,见他说得不假,不由嗤笑一声:「只怕是人家没给你说这话的机会吧?你自己说,她是不是暗示你了?」
静王顿了顿,小声言:「她发间别着两朵萱草绢花。」
「这是让你孝顺太后呢!」岑太妃摇摇头,谆谆告诫儿子,「她和普通女郎不同,精明远超常人,也包括你!你以为前太子怎么那般容易发疯?你以为皇帝为何给她长公主的荣耀!你好好想想吧!别当了聪明的傻子!」
静王听得脑瓜子嗡嗡直响。
「你若真听我的,赶明儿个就给永兴侯府,还有安城侯府、承忠侯府送些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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