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笑场的意思,还很认真的劝对方:“若是你姐姐们能读书科考,但凡拿到功名,你的压力也不能这样大吧。
不说她们是不是胜于你,就单说你不是你那代人的唯一希望和依靠了,压力也能缓解不少啊。这样的话,即使你追求田园自然,你儿女的未来还是有姑姑帮着提拔,不受影响哒。
届时,你有三个当官的姐姐,走在外面又比哪个兄长当官的郎君差?正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你姐姐们同朝为官,你也不至于犹若孤岛漂浮,无枝可依啊!”
盛苑此言正中杨栎桢的心思,他记得祖父曾惋惜三个姐姐不是郎君。
现在想来,姐姐们是不是郎君不重要,能不能科举才是关键!
若是姐姐们能科举,他是不是就不用一次次面对祖父失望的目光?是不是就不用让祖父父亲不停的加课?!
这样想着,杨栎桢那颗心,怦然跃动!
而盛苑此刻,去已经将目光放在吏部右侍郎之子林广渔的身上。
“林广渔同学敏而好学有逸群之才,姑姑更是誉满京城的才女,唉,若是林姑姑能科考,一甲三名必有一席。”
她说完这句便止,唯有少言的林广渔心里有所触动。
他父亲是祖父祖母的老来子,小他姑姑十三岁,才学不是顶好,能走到今时,多因姑父提拔而成。
他姑父乃是当朝次辅言远言阁老。
为林家独子的前途,姑姑嫁给了大她十数岁的、当时还是户部尚书的姑父做了续弦。
这些年,林家依附于言家,他在言家子面前也低了一等。
按照姑姑的安排,他是要到鹿鸣书院读书的。
因姑父是鹿鸣书院宁公的师弟,故而言家子皆在那里读书。
他原是没想旁的,奈何姑姑那几个继子对她不恭时,常以言家对林家不薄作为话头,他听得很无地自容。
他不想姑姑难受,亦不想因林家依附言家连给姑姑撑腰都做不到,故而才瞒着众人,悄悄报考了九江书院。
拿到录取函的时候,虽然姑姑哭着说他胆大,可是他看到她眼底充满希冀;就连姑父知道了,也颇为认真的夸他乃林家瑾瑜。
他自那以后便知人要想得尊重须得靠己。
可是今儿盛苑同学的话,让他不免多想,若是姑姑能够科举,是不是就不用收起满身才干,圈在后院里辛苦于点点琐事,更不用因为无子而受继子轻视?
盛苑不知道她又说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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