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给首饰盒、脂粉盒做设计。若是设计出了好用的盒子器具,每样再单独给她六十两。
当然,她要是有本事设计出有意思的首饰来,那每月月前就给她升至十六两银子,设计图一百两一张。」
盛苑听到这儿,顿时让她娘这大手笔给惊呆了。
郑氏瞥了她一眼:「设计图难出,况且她这种带有玄机性质的首饰,更是同旁的首饰不同,给些高价也是值得的。」
盛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小模样儿怎么看怎么乖巧。
……
等到晚晌,盛向浔放下帐帘,小声问郑氏:「你怎么想的将谈嬷嬷放到铺子上呢?」
郑氏摆楞着从小闺女手里没收的沙果机关,闻言笑了笑,轻叹一声:「我寻思着,等谈嬷嬷设计出了带机关的首饰,我就让手巧的杨嬷嬷帮着反向改一改,等将来给蒽姐儿、苑姐儿做陪嫁,也能作为后手。」
盛向浔没想到郑氏想的如此深远,不禁一怔,旋即心里涌出不舍。
他家最小的闺女还圆咕噜嘟的,是个小宝宝呢,怎么就谈到十几年后嫁人的事儿了!
大概是心情跌落的缘故,盛向浔对女婿这种生物暂时应激起来,很听不得这些。
郑氏没搭理他。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矣,我们有能力就要帮她们走一步看十步,虽说勋贵之家、功名在身,可是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呢!我往常也有几个闺中好友,有的夫君看着千好万好,可是娘家一旦落魄,却是何等凄凉的光景,连带着孩子也跟着受罪。」
郑氏想到之前跟嫂子通信时听说的事,心里就不大痛快:「哪怕能藏几张银票,关键的时候说不得能保命。」
盛向浔虽然不理解这种消极想法,但是一代入自家俩闺女,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不行!不行!你这法子忒被动写了,治标不治本!我需得想个良策,最好一劳永逸。」盛向浔忍了好大劲儿才没有跳起来。
饶这样,他之后这夜还是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结果第二天醒来,他眼底黑了不少。
郑氏看他这样,感慨自己不容易被吵醒之余,愈发赞赏自家这张大床。
盛向浔琢磨一晚上,除却把自己脑袋熬迷糊外,根本没有收获。
偏偏他的一腔苦心,俩孩子谁都不能理解,最过分的还要数盛苑这个小东西了!
这孩子大清早儿一见着他就跑回去了。
为这儿,郑氏还埋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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