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蒽稳住局势之后,就逾矩的给盛苑封做了逍遥侯。
她们姊妹后来才知晓,那不过是她们姐妹幼时的一句玩笑,盛蒽竟当真给兑现了!
京中谁不晓得逍遥侯盛蒽是个地地道道的纨绔?整日里跑马架鹰不做正事儿,明明考了二甲第十名,却跟其父一样赖在翰林院不走,好事儿没见她做,赏赐却未短过。
就连幼帝亲政,太后远离权势,还依然尊重那个不靠谱儿的九姨,就连盛苑的子女也备受皇帝重视。
你说往哪儿说理去?!
想到自己前世未受盛蒽半点儿好处,唯一一次舍下脸进宫求她,求她将被抓到顺天府的外甥救出,她都不肯!
她们虽是堂姐妹,她儿子也是她外甥不是?她不奢求她多关照,总不能当太后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外甥流放苦寒之地!
她儿子不过是醉酒斗气,郊游时误入麦田伤了村民的麦田,可是后来不是补给他们了?左不过百来亩的田地,何至于要将她儿子流放?不过是顺天府刚上来的府尹要拿她儿子立威。
她婆家人说的明白,顺天府尹不敢找太后亲妹妹的麻烦,就将主意打在她们这些堂姊妹身上,可怜唯有她儿子成了替罪羊!
太后本该愧疚弥补才是,可听说原委却给那府尹明旨,要求严厉查办,可怜她儿子刚到而立,便被流放,他还是个孩子呢,哪里吃的了那些苦?
思极过往,盛菡原本日渐平稳的忿恨又冒了出来,以至于没注意到她姐姐盛芸半晌没言语了。
她没发觉,可是身边丫鬟婆婆却有注意,忙不迭在桌下轻轻推推她大腿提醒。
盛菡忽然一惊,这才想起姐姐还在跟前儿呢,登时抬眼望去。
就见盛芸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滞。
“阿姐?”盛菡不明所以。
倒是盛芸见她可算看过来了,这才深吸口气,挑挑眉,轻轻咬着后槽牙似笑非笑的问:“人家有个好姐姐?盛蒽堂姐只比我大数月呢!可见,我这个姐姐是不够好了?”
盛菡的眼睛随着她的言语而睁大,她听着平时温温柔柔的姐姐说着阴阳怪气的话,登时惊呆了:
她不是!
她没有!
她无此意!
可惜,不等她解释,盛芸就冷了脸,气呼呼的表示:“约么四妹妹才合你的心意,伱给她当亲妹妹去吧!”
说罢,不给盛菡说话机会,站起来亲自将亲手做的点心端起,扭头就走。
盛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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