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钱多的人才无所谓。
比如他现在,口袋有了几万,让他花几百块消魂一次,内心也会觉得物有所值的。
这时有人敲门,传来凌玉锁的声音:“殷元,我们准备回去了,你是准备留下来过夜么?”
殷元有些恼火,很想怼她一句:“対,我今晚就留下来住一宿了。”
但是他还是违心地说:“等我几分钟,我也走了。”
他出去后,只见凌玉锁一双眼睛盯着他,有许多话要说一样。
殷元拿了柜子衣物和钱,此时也暗自庆幸。
你赢了人家一万多块钱,还敢留下来风流快活,不怕有人看你不过眼,背后敲你闷棍。
葛厂长签了单,他还特意看了殷元有没有叫特殊服务。
没有,他暗自佩服他的克制力。
到了外面他笑着对殷元说:“今晚应该睡个好觉了吧?”
殷元说:“我每天都睡得很沉的。”
骑单车回到租房处,隔壁的陈树军蹲在门口唉声叹气的。
陈树清夫妇还在跟他分析情况:“你明天去莞城找找她在宾馆当服务员的妹妹,我去香山找她家具厂上班的大哥。小孩先让你嫂带着……”
殷元跟他们闲聊了几句,这种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前世也没听说过陈树军他老婆出走的事。
跟陈树清一起租房的时候,他弟和弟媳也经常去找他们,后来又生了一个男孩。
可见邱海莲出走是找回来了。
当天晚上殷元却辗转难眠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她完全释放了自己,只是身边的女人,一会是凌玉锁,一会是女技师金凤,一会又是林婉婷。
最后好像是林婉婷杏眼圆睁,骂了他一句。
他突然惊醒了,就一直无法入睡。
努力数羊,调整呼吸,也不知熬了多久,睁眼时已是天亮。
走到一楼,听见房东说昨天下午有两个年轻人跑到二楼,准备撬锁,被她看见了,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们。
两小偷还打了她几拳跑了。
所以她守在一楼大门处给每个租房户发一个房牌,以后必须在本栋楼租房的人才能进出。
亲戚朋友来找,也要熟人来接才行。
殷元带了相机准备带去工艺厂,现在听她这样说,顿时觉得放在房间的一万二千多元也不安全。
于是回房间取了钱,在饮食店吃了早餐,去银行门口等到八点多,把钱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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