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利润,所以即便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门阀世家也对待奴隶极其苛虐,少给吃一口饭、多干一个时辰的活、一样的工作少安排一个人,这些积攒下来都是利润,而李神符的做派显然于此不同。
想要等着关键时刻将这些奴隶武装起来,试图将其当作军队一样攻城掠地?
若当真如此,那李神符只能是想瞎了心。
无论南洋亦或西洋的奴隶,都是健硕如牛、愚笨如猪,性情顽劣、好吃懒做,最关键是愚如顽石、不可调教,吃饭的时候一哄而上、干活的时候唧唧歪歪,即便皮鞭加身也磨磨蹭蹭……这样的野人将其组建成军队在两军对垒之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金仁问简直不敢想。
不过这与他何干?襄邑郡王府是极为慷慨的,只需将奴隶送到,付钱极快且从不讨价还价,是极优质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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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燃着灯烛,一片光亮。
李承乾坐在御案之后,仔细翻阅“百骑司”呈递上来的情报,眉头紧锁、后槽牙紧紧咬着,怒火填膺。
良久,放下情报揉了揉眉心,看着面前束手而立的李君羡,问道:“这个金仁问是怎么回事?”
金氏王族的人丁算不上昌盛,近支很少,尽管如此除去金法敏之外他对其余人也并不熟悉,一个名义上内附、实则已经灭亡之国的王族,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连“三千花郎”都葬送在兵变之中,新罗国的气数已然彻底断绝……
李君羡道:“此人乃金春秋之子、金法敏之弟,善德女王的侄子,按理说与金法敏一样拥有承袭新罗王位的资格……不过此人很是聪明,在金法敏死后主动与其他新罗贵族切断联系,利用善德女王的人脉关系、金钱本金与那些世家门阀来往极多,更多是进行奴隶贸易,获利颇丰。”
“没有打着越国公旗号行事?”
“很少有,据末将所知是善德女王曾经严厉警告,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可去寻越国公帮忙解决,但平素贸易之时绝对不可借助越国公之名号敛取钱财。”
“呵呵,这女人对二郎倒还是情真意切,该不会是打算嫁入房家为妾吧?”
李承乾揶揄一句,又问道:“襄邑郡王府……以及整个宗室,现在有多少矿产、作坊,共有奴隶几何?”
来自海外的奴隶虽然语言不通、水土不服,再加上劳作艰辛,存活率极其低下,但无论如何这些人聚在一处对于给他们吃饭掌控他们的生死的主家一定是唯命是从,即便是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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