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李道宗二人正领军在外作战,殿内精通兵事者没有,愈发使得李治心惊胆颤、仓皇无措。
听着喊杀声由远及近、似乎就在大殿之外,李治在那一刻甚至萌生出赶紧退出长安城的念头……
不过好在喊杀声又迅速远去,让他稳住心神。
他询问门口的禁卫:“外间战况如何?”
禁卫出去打探,片刻之后回转:“启禀殿下,房俊亲率具装铁骑冲阵,连续冲过鄂国公的阵地、将江夏郡王的阵地凿穿大半,距离此间仅仅一步之遥,不过江夏郡王率军死战将其逼退,现在房俊已经向东撤退。”
李治松了口气,战场之上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这一次房俊未能凿穿李道宗的阵地,不得不撤退,那么此后只要没有大的纰漏,想必再不能威胁这昭德殿。
一旁的萧瑀脸色满是担忧:“现在房俊引兵于外、往来冲杀却无人能制,实在是一个大威胁,会使得江夏郡王与鄂国公投鼠忌器、进退两难。”
李治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萧瑀解释道:“若房俊仍旧坐镇武德门,咱们只需强攻即可,无论能否攻陷,别无他法,故此可以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但现在房俊引着一千具装铁骑出了武德门,在武德门与昭德殿之间的区域内游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奈何他不得,若想继续集中兵力猛攻武德殿不仅要防备房俊袭扰后阵导致军心不稳,更要防备其直接前来攻伐这昭德殿,江夏郡王与鄂国公自然不敢对武德殿全力以赴。可若是不能攻陷武德殿,即便将房俊围剿一空又能如何?只能贻误战机。直至此刻右屯卫仍旧未乱,就可知玄武门依旧未失,由此可见李怀勤、刘可满两人并未攻陷玄武门,等到东宫六率大军一到,这两人唯有败退一途。”
言下之意,现在指望外援已无可能,李怀勤、刘可满能够牵制城外军队不敢入城增援武德殿已经是最大能力,寄希望于他们攻陷玄武门前后夹击武德殿,绝无可能。
想要一战功成,就只能指望尉迟恭、李道宗二人。
然后悖论就出现了,房俊现在游弋于外,使得尉迟恭、李道宗两人明知武德殿防御兵力极度空虚,却也不敢全力以赴。
万一武德殿没打下来反而被房俊偷了老家,那输得可就惨了……
李治无语,这一仗怎地就打得这般窝囊呢?且不论输赢胜败,从始至终就没有一次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的战斗,没一回都是各种掣肘、各种牵制,使得自己这边明明有着绝对兵力却无法全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