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一手把持垄断,自然越来越让长孙无忌感到失望。
没有了身后贵人之扶持,本身除去学问之外有没有什么做官的长处,这仕途之路已经领褚遂良饱受打击……
最近一段时间颇有些意志消沉,所以对于许敬宗的揶揄取消极为敏感。
房俊看着褚遂良,心里一阵腻歪,这位就是学问不等于人品的典型,脸上便没了笑容,淡淡道:“书院当中就拜托二位了,某府中还有些事务,先行回去处置。过年期间的值班轮换,还请做出一个安排,以表格形式张贴公示。当然,要与诸位教谕、官员们私下磋商,尽可能的考虑到大家的实际情况予以妥善安置,若是谁家有急事,便错开时间安排。”
许敬宗连忙起身,问道:“何不用过午膳再走?”
房俊道:“不了,确实有事。”
两人便将房俊送到门口,看着他在亲兵部曲簇拥之下策骑而去。
许敬宗看着房俊的背影猛地一拍大腿,懊恼道:“娘咧!又忘记跟这厮还钱了……”
褚遂良一脸鄙夷:“不过区区百贯而已,许主簿何至于此?想那越国公贵人事忙,总是忘记,你也不好这般天天追着讨要吧。”
许敬宗觉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当即等着褚遂良说道:“什么叫‘区区百官而已’?你们余杭褚家很有钱么?来来来,不如你给我一百贯,这笔账就此一笔勾销。”
褚遂良也瞪起眼睛,气道:“欠钱的是房二,不敢讨要也就罢了,何以要我出这笔钱?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许敬宗一翻白眼,冷笑道:“你这厮也就只是耍嘴的本事,说起来就轻描淡写,动真的就毫无担当。整日里拿着一副文人儒者的架势,好似自己乃当世大儒也似,实则还不是一个官场之上蝇营狗苟的俗人?虚伪做作,这等嘴脸简直令人厌恶。”
“匹夫焉敢辱我?!”
褚遂良勃然大怒。
他一直标榜自己是清白守正的文人,虽然沦落官场却不改心志,孰料却遭受许敬宗这个无耻之徒之轻蔑鄙视,如何能忍?
许敬宗毫不怕他,针锋相对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做得出那等龌蹉事,就莫要害怕别人说。”
“你今日给老夫说明白,老夫到底做了何等龌蹉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这般污言秽语颠倒黑白,非是君子所为!”
“老子唯有在君子面前方才做君子之事,似你这等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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