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当刘玉与孟生茗飞至营塞上空,卫所统领泰熊道人与另一执事上虚道人带着几名卫所弟子,已在操场上等候。
“钧山见过泰熊师伯,上虚师兄!”两人落地后,孟生茗熟络地上前招呼道。
“弟子玄霆拜见泰熊前辈,上虚师兄!”刘玉也跟着拜道。
“这位师弟是?”上虚道人问向孟生茗。
“哦!玄霆师兄是受宗门之令前来任职的。”孟生茗立即介绍道。
“原来玄霆师弟是来接替绿弈师兄的,欢迎!至绿弈师兄离任后,这半年来为兄一人便忙不过来,宗门可算是派师弟来了。”上虚道人不由抱怨道。
“弟子受命前来,听候前辈调遣!”刘玉再次拜道。
“嗯!宗门受命,贫道早前已收到,师侄随贫道到屋内坐下谈!”卫所统领泰熊道人乃是一满脸横肉的魁梧壮汉,右臂包裹在一厚重寒铁臂甲之中,硕大的金属右拳,泛着冷冷寒光。
“上虚,你带钧山先是休息,吾对玄霆师侄有些话要谈!”泰熊道人说完,便带着刘玉向着自己的修炼营房走去,显然对新上任的刘玉有事要说。
“知道了师叔,钧山随为兄去屋内下两盘,上次走错了一步,不小心被你赢了,这次为兄可不会让着你。”上虚道人乃是一中年道人,已在天师卫所任职多年,与常来的钧山乃是好友。
“随便坐!”刘玉随泰熊道人来到营塞一间宽敞的石屋内,只听“碰”的一声,泰熊道人将右臂厚重臂甲整条卸下,扔在了床边地面上。
原来泰熊道人右臂已断,那厚重臂甲竟是一条寒铁假肢。
“泰熊师叔,好久不见!”刘玉取下寒铁面具,恭敬拜道。
原来这泰熊道人便是拓跋延,右臂当年在半屏山矿洞底,已被呼言石砍断,厚重臂甲乃是托人定制的一件特殊灵器,用来代替失去的整条右臂。
“玄玉师侄在北地好好,怎会得罪那兹涅家族?”拓跋延一屁股坐下,他只是从宗门得到消息,玄玉隐姓埋名会前来卫所避难,具体为何,他也不是很清醒,只知道个大概。
“哎!…”刘玉便将怒东遇害,自己受牵连得罪兹涅家族的事,大致述说了一遍。
“哼!这些北地蛮子,就是胡搅蛮缠,实力不济,被那女妖圣女所杀,关师侄你屁事,在这好好呆着,谅那些个北地蛮子也找不到。”拓跋延听完,不由来气道。
“师叔,宗门为何在此设下卫所,弟子受令来此,平日有何职责?”刘玉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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