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团团又朝着两人作揖:
“弱溺谷一事,要拜托两位了,我本就是弱溺谷的一份子,它如今生死存亡,我定然也不能坐而不管。”
盛红衣看了季睦一眼,果见他眸底一片认可之色。
她便应了:
“成,到时候你便同我一道,替季师兄护法如何?”
收弱溺谷这事儿便交给季睦了,这般也是为了弱溺谷好,毕竟季师兄无论身份地位,做下个什么大事都好说。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透明,若是顶在最前面,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怀璧其罪。
盛红衣可不傻,一早就把事儿交给师兄了,她护法就成了!
季睦自然明白盛红衣的意思,便是自家师妹不说,他也不会让师妹插手弱溺谷的收取一事。
对于宗门之中的人情世故,他比师妹更懂更清楚,也特别懂该怎么对付他们。
再说了,收取过程之中,需要被抽取大量的自身灵气,那滋味可不好受。
他既在,何须让师妹吃这般的苦楚。
倒是,他看了看还未完全醒来的于定:
“于定兄怎么说?”
盛红衣和榕汐齐齐皱眉,盛红衣示意榕汐,这事她做不了主,可:
“于定兄应该并不知晓弱溺谷的秘密,虽然我们是朋友,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主张不能让他知道弱溺谷被我们收取这事。”
弱溺谷是怎样的宝贝啊?
于定现在不起贪念,不代表未来没有贪念。
尤其,若是他知道这宝贝被他俩收取后呢?
原本,他可能是想不到此处能被收取。
可,见识过其中的繁盛,又知道此宝被自己熟悉之人收走了,他会不会心态失衡呢?
人性之复杂,不得不防。
盛红衣从不考验人性,因为她清醒的知道,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人性。
季睦深觉有理:“善。”
两位大佬都这么觉得,榕汐自然也是万分同意的,毕竟,这于定同凌霄剑兰的戏它看了也有几十日了。
怎么说呢,于定自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他性子说刚正吧,却又不够坚定,榕汐不讨厌他,但没有深入了解过,对于这个外来客,它还是相当防备的。
不过,盛红衣的意思它也听明白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能伤害他了。
“我可以利用似水年华让他继续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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